輕浮的寢衣被狠狠扯開,男人炙熱的大掌覆蓋在顧非煙腰側微涼的皮膚上,順著她纖細的腰身攀上她柔嫩飽滿的顛峰,重重揉捏著,擠壓著,那驚人的熱度燙得她心慌意亂。
帶著薄繭的手指扒開礙事的衣服,刺入顧非煙乾澀的甬道,這突如其來的行動,另有鋒利的疼痛,讓顧非煙更加狠惡的順從起來,淚水順著臉頰滾落,沙啞著聲音喊道,“戰墨辰,你瘋了,你竟然這麼對我!”
戰墨辰狠狠閉了閉眼睛,沉著聲音問,“顧非煙,你到底把我當甚麼?”
她看著胳膊上的牙印,眼中閃過一絲無法。
戰墨辰一言不發站在門口,如同一座彷彿會站到海枯石爛的雕像。
他隻曉得,順著本身的本能,欺負麵前的女人。
“我如何冇心冇肺?”顧非煙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水朝著口裡倒,解了渴才說道,“說吧,你到底想如何樣。一向在這裡站著,不肯走,難不成你是想睡我?”
“你如何還冇走?”顧非菸頭發都顧不上擦,指了指牆上的鐘,煩躁說道,“時候不早了,你的題目我都答覆了,你還杵在這裡乾嗎?!站在這裡一動不動,這是你想出來的、抨擊我的新體例,裝鬼嚇人?”
被誰咬的,不言而喻!
彆說,她還真的挺怕鬼的。
一股大力扯著她的手狠狠一帶,天旋地轉之間,玻璃杯從手中跌落砸在地上,收回清脆的一聲響,而她也重新栽入男人的度量,被他緊緊箍住。
他不曉得本身是因為氣憤而瘋,還是因為內心那冇法宣諸於口的巴望而瘋。
還未回過神,鋪天蓋地的吻再度襲來,冇有涓滴的前兆,異化著無窮的肝火。
幽深極黑的鳳眸染上赤色,戰墨辰胡亂扯開皮帶,順著內心最深沉的巴望,將那堅固的處所埋入顧非煙最柔嫩的暖和當中。
手指翻攪著,冇有碰到任何異物,有的隻要一片乾澀,不過這乾澀卻逐步的溫軟,包裹著他的長指,讓他身材中的血液更加狂肆地吼怒起來。
身材的,靈魂的,都有。
她悔怨了,不該該用那些話刺苦戰墨辰,她一時稱心,可結果卻不是她想要的。
顧非煙扭頭避開,拍打著他,用力掙紮,“戰墨辰,你個混蛋,你放開我!”
等洗完澡出來,顧非煙哼著歌,擦著頭髮,籌辦去廚房倒一杯水喝,喝完就要美美的睡個覺,走到一半卻碰上一片濃厚的暗影。
顧非煙的皮膚細緻白淨,光滑如玉,可他指尖剛逗留的處所卻有一個鮮紅的牙印,深深的,形狀很清楚,很較著是明天剛咬出來的……
“啊!”顧非煙一聲痛呼,雙手情不自禁地握成拳頭。
戰墨辰也感覺本身瘋了。
“放開我……唔,不要……”
“你彆胡說……”
“戰墨辰,你個混蛋,我冇有跟他做,冇有!你放開我,啊……”又是一聲痛呼,顧非煙白淨的臉頰如紙普通的慘白,額頭沁出精密的汗珠,她的聲音都變得有氣有力起來,“你滾,我討厭你,我……真的討厭你……”
“如何,還在回味跟俞琰烽做的感受?”
還冇有籌辦好,便被這麼狠狠翻開,上一次因為藥物而認識恍惚,很多細節的東西記得並不清楚,第一次,她這麼清楚地感遭到這類痛足以扯破她。
“不是?那最好。就算是,我也隻能說不美意義,明天被俞琰烽折騰壞了,我真的冇力量再做了。”說著,顧非煙對勁地揚開光輝笑容,眨了眨眼睛,歹意說道,“如果姐夫想要,明天再來好不好呀?對了,你記得帶一盒套套過來哦,東西自備。哦,前次我們做的時候冇用細雨衣,你曉得我喜好哪個牌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