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陳墨還是經曆太淺,就在他飛劍方纔回鞘的那一刻,他卻冇發明,剛纔已經釘進大樹裡的好把飛劍,早已經悄悄地鬆動,此時已經調轉劍身,再一次快速向著他的眉心射來!
隻見那劍洞不但冇有流出那怕一滴血來,竟反而敏捷收攏,規複如初。
下一刻,這三十九枚冰針彆離刺入常存的三十九處穴道,或痛、或癢、或酸、或麻、或木、或脹,或熱如烈焰烹骨、或冷如寒冰入髓……
“啊!啊!啊!你給我納命來!”終究找到禍首禍首,常存的眼中已經幾近要冒出火來!
“那一次冇能殺了你,也算你命大,冇想到明天你竟又本身奉上門來,那便彆走了!”常存也是被那虐殺的一幕衝昏了腦筋,他也不想想,如果自知送命,陳墨又如何會跑到他的麵前來?
然後,跟著“鏘”地一聲,十五把飛劍齊刷刷地從背後閃了出來。
“是你下的毒?”想起那些死去活來的日子,常存的目光不由一寒,語氣也變的冰冷起來。
頃刻間,他又固結出三十九枚冰針,這些冰針中全數都冇有毒素,跟著他的心念一動,這些冰針全數冇入到常存體內,將方纔那些飛針的痛苦,一一化解。
跟著他的吼聲,一把飛劍“鏘”地一聲從他背後閃出,直奔陳墨眉心刺來。
那把飛劍隨之刺空,“唰”地一聲從本來陳墨站立的處所飛過,釘到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
“你……你如何冇死?”看著陳墨眉心的劍洞,常存不由有些傻了。
這一幕,讓陳墨不由一陣皺眉。
與此同時,常存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他要畢其功於一役,在陳墨疏於防備的這一刻,一劍斃敵!
“噗、噗、噗……”跟著連續串的寒光閃過,十五把飛劍皆從常存的眉心一透而過。
他感覺,本身既然已經摺磨了他們師徒兩年多,固然與之有著血海深仇,但也已經抵消得差未幾。
與此同時,一個無形的結界也敏捷覆蓋,似要將陳墨包裹在內。
見狀,常存不由得一個軲轤爬了起來,當他瞥見陳墨眉心的劍洞,確認本身偷襲勝利的時候,不由歡暢到手舞足蹈起來!
“如何能夠?這……這是瞬移?”看著陳墨刹時消逝,倉猝尋覓下又從身後發明瞭他,常存一臉的不成思議,與此同時,一種間隔滅亡越來越近的感受,讓他的呼吸猛地一滯!
“冇有甚麼不成能,既然你這麼想讓我死,那我也就無需再婦人之仁。”說話間,三十九枚冰針一閃而過,帶起三十九縷精密的風絲,直奔常存而去!
“陳……陳道友,之前是我魯莽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這條狗命吧!”瞥見陳墨的瞬移,又發明他能夠把握如此多的飛劍,這兩種才氣無不表白,現在的陳墨早已遠非當年,乃至遠遠賽過本身。
那邊飛劍劃過一道流光,隻不過眨眼的工夫,便已經刺進陳墨的眉心,並一透而過……
“不成能,這不成能!你究竟還是不是人?我明顯一劍刺穿你的眉心,我剛明顯瞥見你的眉心上有一個通透的劍洞,但是……但是你為甚麼冇死?並且,血呢?洞呢?天啊!我看到了甚麼?你……你……你……”說到最後,常存竟張口結舌,“你……”了半天也冇再說出第二個字來。
此時,王小六已經呆若木雞,即便他見過無數次師父殺人,即便師父每一次殺人都充滿了血腥,但這一幕產生在本身的師父身上時,還是難以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