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固然第三把飛劍還不能構成戰力,但即便是如許,他也是流月宗同階弟子中獨一的能夠同時操控兩把飛劍之人,曾經有過的幾次打鬥中,他依托這項“特長”,擊敗過修為比他高兩層的幾名禦劍閣弟子。
直到第三年,他才終究能在矯捷操控兩把的同時,讓第三把飛劍能夠做些簡樸的行動。
“哦,六層啊,以你目前的修為……”話剛說了一半,東方宏頓時瞪起眸子,像看一隻怪物一樣地看著陳墨。
來之前,他去了師父那邊,得知他將百草劍訣傳給了陳墨,便饒有興趣地過來看看,看這具有天賦水靈根的師弟,在修煉劍訣上有冇有甚麼冷傲之處。
又一年……
“你住在鳥窩裡嗎?轉頭我跟師父說說,讓他白叟家給你換個大一點的窩。”陳墨調侃道。
但是,這些濃眉黑鬚的男人如此裝束,卻換來了無數的轟笑,全都捂著胸口和屁股灰溜溜地跑了。
這幾個弟子都是操行不端之輩,見東方宏是弱勢的百草園弟子,便出言不遜,並且因為東方宏釀得一手美酒,便想仗著禦劍閣的強勢,想訛詐他幾壺酒喝。
要曉得,東方宏當年修煉這百草劍訣時,可謂舉步為艱:僅僅是兩把飛劍,他便足足用了兩個月才勉強能夠節製,比及諳練之時,已經疇昔了將近半年。
此時,他看到陳墨如此輕鬆便能把握兩劍,心中不免有些戀慕,但也隻是戀慕罷了,並無一絲妒忌。
再一年!
隻是,那收劍的模樣竟然也酷到冇朋友:隻見兩把飛劍同時掉轉了劍尖,直奔陳墨的背後射去,隻聽“鏘”地一聲輕響,兩把飛劍分毫不差地彆離同時歸入各自的劍削,那種妙到毫巔的掌控,讓東方宏又不由目瞪口呆了好一陣。
“師兄莫要妄自陋劣,你這不是也衝要破了麼?你我兄弟一起儘力,共同複興我們百草園!並且,一日為兄,畢生為兄,不管我陳墨此後能達到甚麼修為,你永久都是我的師兄!”陳墨慎重地說。
“你本來是散修,以是對宗門的端方不太體味。不但是我們流月宗,絕大部分宗門都有如許的端方:以氣力凹凸論品級,也就默許了以氣力的凹凸論輩分,倘若哪天你比我更早一步達到凝氣八層,那麼我便要稱呼你為師兄,如果你築基時我還是凝氣,我還要喊你師叔呢。”說實話,固然陳墨的修為能進步的這麼快他打心眼裡歡暢,但讓他改口叫他師兄、師叔,他總感覺有些彆扭。
“我感覺呢,以師弟目前的環境來看,插手一下也未尚不成,固然你的修為不高……呃,對了,你的修為現在是凝氣幾層了?”
隻是,他們卻小瞧了東方宏,仰仗僅僅才“入門級”的百草劍訣,東方宏輕鬆地博得了這幾場打鬥。
“從我給你小破氣丹到現在,這才疇昔了多久啊?你……你竟然已經晉升到六層了?天啊!你還是人嗎?我的皇天後土老天爺啊,您白叟家能不能把給這小子的天賦勻給我一點啊?哪怕是一丁丁點,我也感激涕零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的確是要命啊!”東方宏假裝捶胸頓足了一番,隨即又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宗中每十年一次的大比,均是同階之間的比鬥,隻不過分彆得冇有那麼詳確,將每個境地分彆紅三個品級,比如凝氣初期的就和凝氣初期的比,中期的就和中期的比,如此這般。比如你,現在是凝氣六層,屬於凝氣中期,便會和統統屬於凝氣中期的凝氣4、5、六層的弟子分在一組。如許一來,你但是有著很大上風的,再加上你已經修習了我們百草園的超等無敵的百草劍訣,那麼,你綻放個不大不小的異彩必定是冇甚麼題目了。”東方宏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