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康道:“我並冇有說錯的,大金國對百姓並不好,本身又亂,支撐不了多久啦。媽,你覺得百姓反金國,是為了甚麼?”包惜弱道:“莫非不是因為金國侵了大宋的國土,殘害百姓麼?我聽你外公就是這麼說的。”
這便與包惜弱自幼聽到的不一樣了,包惜弱不由獵奇:“為甚麼?”完顏康歎道:“媽,你曉得宋金兩國當初是盟友嗎?”包惜弱更加不明白了:“如何會?”
他找出一疊的文書判例來,家長裡短的嚕囌事也有,爭產膠葛也有,充滿了炊火氣。又尋了一些經史來給包惜弱看。凡能載入史籍的女人,總有不平凡處,或有就義者,但是有戰略城府殺伐定奪,又或者再嫁者多矣。包惜弱內心垂垂不以本身再嫁為羞。
完顏康道:“那卻一定了。如何還弄不出個厥後呢?”何況他還冇死。我死了他也一定就絕了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