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滑到了最上麵,抬了抬腿,低頭一看,小腿被劃傷了,固然不是很短長,可仍然有少量血流到了腳腕,她咧著小嘴,嘶哈一聲,皺了皺眉頭,疼,真的好想哭,本身如何就跑這兒來了呢?
本身如果死了,左晴空如何辦?
“嘶嘶”的聲音,“嘶嘶”就彷彿有人用微小的聲音喊著她的名字一樣,“思思,思思。”
她第一反應,就是蛇,蛇字在她腦海裡閃過,她頭皮直麻,扭頭一看,她那邊還顧得上腿疼不疼,一條綠色的小蛇衝她爬了過來,嚇的她蹭的就從地上爬起來,順勢就往左邊跑,說跑,有點兒嚴峻了,在這類處所,走都吃力,更彆說跑了。
程思念內心更加絕望了,她還是明智的奉告本身,本身是出來尋死的,要手機乾嗎?如果本身投湖他殺,手機也是陪著本身掉進水裡,還不如丟掉,歸副本身將近死了,不管是誰打電話給她,她也不曉得了。
她冇偶然候,冇有手機,就在這裡坐著,眼睛一向是閉著的,像是閉目養神,又彷彿是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她感受本身的身材實在是太累了,她恍忽的展開眼睛,天已經黑了,她雙手捧首,然後用力晃了晃,才俄然認識到,本身這到底在甚麼處所。
程思念實在是太累了,累的她連思惟都開端降落了,她就感受本身是又困又累又渴又餓,這類感受的確比死還要難受一百倍。
路上除了時不時的有車子飛奔而過,竟然一個行人都冇有,乃至連過路的自行車,電瓶車都冇有。
她轉頭看看公路,依依不捨的走進草叢,草又高又密,她也隻能用手扒開雜草,往湖邊走,湖是鄙人麵的,她一步一步穿過雜草,謹慎著腳步,往下走,固然她非常謹慎,可這上麵又是草,又是凹凸不平的土堆,本身底子就看不清腳下的路,一個不重視,人就這麼出溜下去了,本身本來穿的就是裙子,腿跟著力道,被劃得很疼。
是啊!本身是出來尋死的,用心把包放在家裡的,內裡有一些現金,另有左晴空留給她的銀行卡,她都留在家裡了,現在到好,手機也丟了。
她此時獨一能想到的就是左晴空,如果左晴空在多好,起碼她能夠依偎在他懷裡,悄悄的睡上那麼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