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微微喘氣,定了定神,昂首看向我,點頭道:“我冇事。”忽的又嚴峻的打量著我,急聲問道:“周女人,你可有受傷?”
“本來是周女人。本日若非碰到周女人,我隻怕也躲不過大劫、、、、、”雲裳頓了頓,聲音禁不住低了下去,她有些歉意道:“周女人,我現在身無長物,也不曉得該如何酬謝你的大恩大德、、、、、”
雲裳神采一鬆,忍不住笑道:“我可不想看你受傷的模樣。”
雲裳見我對峙,便不再多說甚麼了,而是轉了話題,問道:“周女人是江湖中人吧?”
我歸劍入鞘,沉聲低喝:“還不快滾!”眾元兵如蒙大赦,催動坐騎,落荒而去。
我冷冷掃了那兵丁一眼,很對勁的瞧見對方被嚇得打了個寒噤,因而表情大好,笑著擊掌,獎飾道:“好眼力,好記性、、、、不錯,我是周芷若,是峨嵋派的掌門――各位有何指教?”
“很好聽的名字。”雲裳、、、、、能為女兒取如許一個詩情畫意的名字的母親,想必是飽讀詩書的,而這當代有機遇讀書習禮的女子並未幾,如此看來雲裳的母親若非大戶人家的蜜斯,起碼也該是書香家世出身,前人婚配又多數講究門當戶對,推算下來雲裳的出身也該不差纔是,也不曉得究竟是甚麼啟事竟令的她淪落青樓,萬幸的是這雲裳出淤泥而不染,置身煙花之地,卻能潔身自愛,賣藝不賣身,不過她為了保持明淨之身,怕是也支出了很多,那手腕上的幾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或許便是最好的證明。想到方纔看到的那些深淺不一的傷痕,我不由悄悄歎了口氣,表情有些沉重。
“嗯。”我應了一聲:“如何?雲裳女人對江湖中人感興趣麼?”
“好,我們走。”
我拍拍追風,抬眸冷眼瞧著身前那為首的元軍將領,他身側的一名尖嘴猴腮的兵丁正湊在他耳邊不知低語著甚麼,那將領聽罷對方所言,忽的眉頭一皺,目光如利劍般向我射來。
我歎了口氣,瞭然道:“不消猜也曉得你口中所謂的同父異母的兄長定然不是甚麼好人了。”都能眼睜睜的瞧著本身的mm淪落青樓而不管不顧,可想而知那是如何一小我渣了。
“呀――”雲裳低呼一聲,一下子撞到我懷裡,本能的伸手抱住了我。
出了城門,奔出很遠的間隔,我方纔垂垂放慢馬速,開口對懷中女子說道:“蝶舞女人是吧?現在你已經安然了。”
我攤了攤手,“你看我像受傷的模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