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定?!”我截斷楊逍的話,心中實在有了感喟的意味,倒是正了神采,盯著楊逍,冷冷說道:“兩軍對壘、敵我訂交,機會向來都是稍縱即逝,又豈容得假定二字存在!”
我挑眉,非常當真的點頭:“的確如此。”
盯著楊逍驚詫不信的神采,我心中不由光榮萬分,幸虧我練得是九陰真經,幸虧九陰真經的武功充足高。
楊逍哼了一聲,垂眸瞥了眼我扣住他喉嚨的手,語氣嘲弄道:“現在怕是楊逍不想聽也不成了。”
作者有話要說:哎呀,方纔發的文,就是冷啊,木冇氣~~嗯,俺持續儘力。
楊逍怔了怔,半晌啞口無言。
我笑了笑,看到趙敏目光龐大的看向我,我隻淡淡瞥了她一眼,然後轉過目光,緊緊盯著麵前的楊逍,放鬆了五指,卻還是扣著他的咽喉,冷眼瞧著他悄悄平複了下呼吸,抬眼盯著我,雙目中神采不竭劇變,似錯愕似驚奇似不甘,驀地,他冷哼一聲,神采間已規複平靜:“周掌門有何指教?”
明教世人一一回過神來,頓時群情激憤,逼上前來,我五指略微扣緊,楊逍忍著痛,冇有出聲,但神采卻不成製止的變得慘白了些:“張教主和各位明教豪傑們最好稍安勿躁。你們如果亂了,我恐怕也會跟著嚴峻,我如果一嚴峻便不能包管會不會一不謹慎傷到楊左使。”我淡淡掃了一眼明教世人,然後望著張無忌,不急不緩的說道。
楊逍舉起一麵白旗,向身後揮了幾下。銳金旗五百名教眾拔起羽箭槍斧,奔到明教木棚之前,躬身向張無忌施禮,隨即返身奔出廣場。楊逍一麵青旗擲出,插在白旗之旁,隻聽得廣場旁腳步聲沉重,五百名巨木旗教眾青布包頭,每十小我抬一根巨木,快步奔來。每根巨木均有千餘斤之重,木上裝有鐵鉤,大家挽住一隻鐵鉤,腳下步子極是整齊。俄然間一聲呼喊,五十根巨木同時投擲脫手,有的高,有的低,有的在左,有的在右,但每根巨木飛出,劈麵必有一根巨木對準了撞到,五十根巨木竟無一根落空。但聽得砰砰砰砰巨響不斷,五十根巨木分紅二十五對,相互衝撞。每根巨木都是重逾千斤,相互撞擊之下,陣容實是驚人,如果青旗四周有人站著,非論縱高躍低,左閃右避,總免不了被巨木撞到。巨木旗五百名教眾待巨木撞後落地,搶上前去抓住巨木上的鐵鉤,回身奔出,相距十餘丈之遙,隻待發令者再度擲出青旗,又可二次抬木撞擊。
巨木旗以後烈火旗、大水旗順次上場,都是大展神威,所練習的陣法看的群雄都為之寂然動容,同時麵上都有了惴惴不安之色,群雄的反應倒是正合我意,明教此番練習固然大震四方,卻也同時招致群雄對其心生防備不安,待大水旗眾退去,楊逍伸手去取黃旗之際,我清叱道:“此時不脫手更待何時?”身形掠起,閃電般到了楊逍跟前,楊逍麵上現出駭怪之色,應變速率倒是極快,翻手上托,擋開了我右手劈下的一掌,我嘲笑左手緩慢探向他的雙目,在他向一側閃避的頃刻,右手五指成爪緊緊扣住了他的咽喉。
“想不到明教張教主竟是如此卑鄙懦怯的小人,有膽殛斃武當莫七俠,卻無膽承認罪過,更是迷戀美色,一心包庇與我六大門派皆有仇怨的蒙古韃子郡主,明教莫不是當真想勾搭外族毀我漢人大好國土吧!”宋青書盯著張無忌的後背,嘲笑著揚聲說道,字字句句都含著鄙棄不屑,更是成心煽動群雄對明教生嫌隙之心。在場的幾大門派皆都於趙敏部下受辱過,聽宋青書所言張無忌有包庇趙敏之嫌便個個瞋目望嚮明教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