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對方雙眉如畫,眼波似水,唇邊淺淺的一抹淺笑,瞧起來風情萬種,明麗動聽,手中悄悄握著一支極短的竹笛想必恰是用來操控蛇群之物。
“女人想要人道命自行來取就是,這不敢露麵,隻敢鬼鬼祟祟藏身暗處差遣毒蛇來犯,算甚麼本領!”與人對敵,再惡的仇敵我也不放在眼裡去,但是被一大群毒蛇圍著,實在讓民氣裡發毛,都說苗人擅巫蠱驅蟲之術,看來倒真是一點也不假。
“這山穀清幽佳絕,倒真是個極好的地點。”楊姐姐氣色漸好,沿著河道徐行而行,望著周遭的景色,悄悄讚了一句。
“女人便是其間仆人?”這絳衣女子看起來年青的很,我們所尋的是那白袍男人丁中能解任何巫蠱之術之人,有那樣本領的人,即便不是過分年長,起碼也不至於如此年青纔是,莫非這穀中另有彆人居於此中?
來到穀口,但見穀口一旁有一塊龐大的青石,那青石上麵刻著字,卻不是漢字,我猜想應當是苗文,我是看不懂的,因而扭頭問身畔的楊姐姐:“楊姐姐你可看得懂這石頭上刻著的是甚麼麼?”
“嗆”將驚鴻劍拔出劍鞘的同時,蛇群已敏捷逼近,跟著笛聲的操控,緩慢分流,圍作一圈,將我和楊姐姐二人緊緊困在當中。
絳衣女子走上前來,在蛇群核心立定身形,她的目光在我的身上遊走半晌,隨即又超出我望向我身後的楊姐姐,看到楊姐姐的頃刻,目光一頓,眼中忽地閃過一抹瞭然之色,隻聽她笑吟吟地說道:“我道如何會有人不要命的闖來我這穀中,本來是快冇命了,尋我拯救來了。”
“好是好,但是我總感覺那裡有點不對勁。。。。。。”遊目四顧,翠竹青草到處可見,卻貧乏了彆的色采――比如百花的鮮豔。冇錯,從進穀到現在,我冇有聞到半點花香,更冇有看到任何花影,側耳聆聽,四下裡靜悄悄的,絕無人聲鳥語。
“既是如此,我們臨時不去管它刻的是甚麼,先進穀去看看吧。”但願這山穀便是那白袍男人所說的奧秘高人所居之處。
“任何要求麼?”絳衣女子歪了頭,麵上有了一絲興趣。
楊姐姐搖了點頭,道:“我對苗文並無瀏覽,識不得這石上的字。”
對方咯咯一笑,說道:“罷了,今兒個我表情好,不想殺人,瞧你們兩個成雙成對的,殺了也可惜。好了你們兩個剁下本身的雙腳爬出穀去,我饒了你二人的性命。”
我心下一凜,將楊姐姐護在身後,凝神防備。俄然一陣竹笛聲響起,笛聲嗚哭泣咽,似人低語,又彷彿秋水落葉,瑟瑟沉浮。苦楚當中,帶著說不出的詭異。我內心有種不祥的預感,但聽竹林的方向傳來落葉簌簌作響聲,另有“絲絲”之聲垂垂清楚,下一刻便見自竹林當中躥出數十條蛇來,在笛聲的操控下如同春水怒江普通,在草地上緩慢蜿蜒前行,向著我和楊姐姐的方向湧來。蛇群五顏六色,斑斕各彆,無一不是劇毒之物。
我話音剛落,便聽對方一陣輕笑,說道:“你們既非受邀而來自不是客,亦未經我答應便擅入穀中,便是硬闖,而我這百毒穀向來是擅闖者死!既然你們不肯剁下雙腳,那便留下性命好了!”說到最後一句時聲音忽地轉冷。
絳衣女子微微一笑,一字一句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若要的是你的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