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麼?我不信。因為有一樣東西如果落空在女人看來那是會比死還難以接管的,特彆對標緻的女人來講――”我的目光在孫綠荷的麵龐上打著轉,她明顯是聽懂了我話中的意義,聲音在刹時變得鋒利發顫起來:“你想做甚麼?有本領的話乾脆殺了我,折磨人算甚麼本領!”
四個跳梁小醜的鬼把戲,我又豈會看它不透!
“折磨人是算不得本領,但是非常之時用非常之法,這會兒我也跟你講不得甚麼江湖道義了。”我的聲音轉冷,盯著孫綠荷一字一句道:“女人長得仙顏,對本身的麵貌想必不會不在乎吧?你試想下,我如果在你這張標緻的麵龐上用刀子劃上十七八道的口兒,再在傷口上塗抹上蜂蜜,接下來會產生甚麼風趣的事情呢?”我一向重視著孫綠荷臉上神情的竄改,她聽我說到要在她臉上劃上十七八道口兒,還要在傷口塗抹上蜂蜜,眼神立即變得驚懼起來,緊跟著驚懼之色變成斷交,眼睛一閉,便作勢欲咬舌他殺――
處理了那大個兒,接下來要處理的便是孫綠荷,我幾個縱掠已到了對方跟前,那孫綠荷見大個兒慘死,神采已是慘白不已,見我俄然逼近她,不由花容失容,失聲疾呼:“魯萬錢、郭德仁你們兩個還不脫手?”但是卻不聞她那彆的兩個火伴迴應,反而一女子淡淡的聲音在其身後響起――
擋開孫綠荷的飛鏢,空中的飛石已經砸落下來,我足尖一點空中向後掠出半分,跟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雙腳連環提出,將飛來的大石,一一踢回,往那大個兒身上號召。那大個兒見巨石飛至,倉猝閃躲,不住發展,不料才退了幾步,俄然右腳在一塊巨石上一絆,整小我砰地一聲栽倒,而兩塊飛石恰好從空中落下來,向他迎頭砸去,大個兒大驚,躲閃已然不及,隻好咬牙一拳擊出,想要將大石擊碎,可惜他即使蠻力過人,一雙肉拳,又豈能與堅固的石頭對抗?但聽砰地一聲,伴著哢嚓的一聲骨頭斷裂,那大個兒的一條胳膊已被第一塊飛石砸斷,第二塊飛石緊跟著砸下,那大個兒已有力抵擋,被那第二塊飛石砸中腦袋,哼都冇哼一聲,便冇了性命。
“他們兩個都已經是死人了,還如何脫手?”
“你們殺了我吧。”孫綠荷聽罷,麵上反而換上了一幅無所謂的神采:“既然被你們製住,那也冇甚麼說的了,大不了就是個死――能為教主效命,死也是高興的。”
“你們想從我口中曉得甚麼?不要白搭力量了,不管你們想要曉得甚麼,都不成能從我口中流暴露來的,我孫綠荷是不會叛變教主的。”
可惜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手掌心!
“當然你若這會兒立即咬舌他殺,我也不會禁止――”我嘲笑,那孫綠荷見我竟不阻她他殺反倒是停下行動,展開眼來,猜疑的看著我,這正中我的下懷,我好整以暇的持續道:“但你即便死了,我仍會照方纔所說去做,在你標緻的麵龐上先劃上十七八道的口兒,然後再在每一道傷口上都塗抹上蜂蜜,我想定會有很多螞蟻被蜂蜜的苦澀氣味所吸引,爭前恐後的趕來爬滿你的臉――不過你已經死了,死人天然也就感受不到被萬蟻所嗜的痛苦了,但那冇乾係,因為接下來我會將你的屍身丟棄在內裡,讓一眾幽冥教徒,一睹你身後的芳容,嗬,想你孫綠荷這張生前美豔身後卻可駭萬分的臉,定會讓他們影象畢生的。你感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