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琴跟顧青衣比武之時,墨千媚已封了孫綠荷腿上幾處穴道,替其止了血,並向其詰問出售我們的內奸姓名,怎料顧青衣一到,孫綠荷竟變了情意,任憑墨千媚詰問再三,她始終杜口不言,不肯將出售我們的內奸之名說出,墨千媚氣極,惱道:“當我對你無計可施麼?!”手一揚,一根金針從對方後頸刺入,那孫綠荷立即“啊喲,啊喲”的□□起來,神情痛苦煎熬。
墨千媚望著伍婆婆,微微蹙眉,我跟瑤琴互換了一下目光,相互眼中都不約而同的閃過疑慮擔憂的目光。
伍婆婆目光閃動了一下,忽的笑了笑:“因為我本就是幽冥教的人。”說動手一抬,竟在臉上揭下了一層麪皮下來――
七十招後,顧青衣已較著變得煩躁,出刀的速率卻越來越快,他的眼亮光的可駭,盯著瑤琴的眼神如同被激憤的野獸普通,充滿了敵意與戰意。
“嗯。”瑤琴悄悄點頭。
“將我們的行跡流露給幽冥教的人是你?為甚麼你要這麼做?”墨千媚盯著伍婆婆,肝火上衝。
黃影明滅,顧青衣的一掌瞬時擊空,而本在他身側的瑤琴已到了他正火線,左手一翻抓住了他的右肩,顧青衣神采一變,但聽一陣骨頭的聲響,他的右肩忽的一低,本來他為了不受製,竟自行讓右肩錯位脫臼,“嗤”的一聲,瑤琴的指間帶下顧青衣的一片衣衿,顧青衣則趁機身形倒飛而起,去接住了旋飛而回的彎刀,同時左手一搭右手樞紐處,用力一扶,“喀”的一聲,脫臼的右肩已被他接駁歸去。
我一向盯著顧青衣的行動,見他拱手哈腰的一瞬,右腳不動聲色地今後挪了半分,我心中感受不當,剛要出聲提示瑤琴謹慎對方使詐,便見那顧青衣抱拳的雙手一開,一把飛針噴出!
“可惜讓他給逃了。”瑤琴微微蹙眉:“方纔我出府查探,並不見有多量幽冥教徒的蹤跡,倒是有些奇特了。”
細如牛毛的飛針在暗器當中是最為暴虐的,因為針又細又多,撒出去的範圍又極大,隻要中了一枚、便順血攻心而亡,極難對付!
冷月之下,黃影一閃,顧青衣的身側,天涯之距,已多了一人,那人仙姿綽約,衣訣飄飛,恰是方纔孫綠荷四人出去之時出宅去檢察敵情的瑤琴。
“婆婆怎的出屋來了,大敵當前,庇護其彆人安然的重責繫於婆婆一身,婆婆可粗心不得――洛女人他們可還好吧?”我移步上前,但是身形才動,便聽那伍婆婆喝道:“站住!”
“我冇事。”瑤琴攤開手來,但見她掌心躺滿飛針,顧青衣所撒的飛針不但一支也冇射中她,並且連一支也式微地。
“顧青衣那小子既然已經到了,申明教主離這兒也不遠了,統統即將結束,老身也冇有需求再掩蔽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