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你笑起來真都雅”
鬱菲菲見隻是一把淺顯的琴,並無特彆之處,眼裡不由滑過一絲輕視。
“不消了,大姐,估計芳華院裡早已備好了我的飯菜,我就不在你這打攪了”
喝了口茶,鬱菲菲緩了緩心神,然後道:
鬱落落從坐位上跳起來,拍動手掌誇獎道。
“好”
“蜜斯,琴....琴...奴婢拿來了”
“大姐,該你了”
鬱蔓蔓故作內疚,把鬱落落逗得暢懷大笑。
“我看的出神,忘了”鬱落落摸著腦袋,紅著臉說道。
見鬱蔓蔓問起,鬱菲菲眼裡閃過一絲滑頭,
“大姐,我的琴拿來了,我們在哪比呢?”
鬱落落打量著低頭彈奏的鬱蔓蔓,眼裡滿是不敢置信,這真的是世人所稱的草包嗎?夫子講授纔不過一月不足,就彈出了這整首曲子,就算二姐稱為才女,當初學這首曲子也用了一載。
聞言,鬱蔓蔓看向麵色陰霾的鬱菲菲,問道:
“嗯”
鬱菲菲見鬱蔓蔓神采恍忽,覺得她是顧忌這把焦尾琴了,手指拂過琴身,不由對勁對著鬱蔓蔓道:
“大姐,接下來我們比棋藝吧”
“不必了,就這把”
“那大姐你可要好好彈了,mm洗耳恭聽”
鬱菲菲瞪著鬱落落,神情有些不悅。扭頭見鬱蔓蔓不說話,便開口問道:
鬱菲菲坐在木桌前,將焦尾琴平放在桌麵上,雙眸輕閉,姿勢文雅,蔥玉十指輕撫上琴絃,初時調子陡峭清美,娓娓動聽,繼而,調子激昂起來,時而高亢,時而清脆,時而雄渾,彷彿一股清泉從高而陡的大山上落入水潭,那水花飛濺的聲音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
鬱蔓蔓看向窗外,天此時已經完整黑了下來,星光和玉枝早已將四周點上了燭光,王媽從內裡走出去,對鬱蔓蔓恭敬道:
“那隨你吧,我先走了”
“方纔兩次都是我先,此次就大姐你先吧”
“大姐你感覺呢?”
王媽和辰光端著飯菜出去,見夙來清冷的鬱蔓蔓笑的如此高興,內心也不由高興,對鬱落落也發自內心的感激。
“二姐,這類是不是太難了?”鬱落落皺著眉看向鬱菲菲。
鬱蔓蔓起家走到桌邊,坐在本身的琴前,鬱菲菲見狀,便故作美意道:
“好,大姐姐做的真好”
“二妹不愧是才女,此詩甚好”
本來替鬱蔓蔓嚴峻不已的鬱落落和星光,見鬱蔓蔓彈的和鬱菲菲不分高低,一調不差的彈出了整首曲子,臉上都帶著欣喜的笑容。星光崇拜的看著鬱蔓蔓,看著一旁麵色烏青的鬱菲菲主仆,臉上儘是高傲高傲。
“不如我先來彈奏一曲,若彈完以後大姐也能遵循我的旋律彈出來,或者彈的有七八分像那就算大姐贏了,如何樣?”
“也好,那兩位mm吃完飯再走吧”
聞言,鬱蔓蔓從思路裡復甦過來,淡淡道:
“你不笑也都雅,隻是你笑起來少了分清冷,多了絲隨便,很美,是我見過的笑起來最美的女子”
“二妹還要比嗎?”
“大姐,你用我的這把焦尾吧,普通的琴是彈不出方纔那首曲子的”
“二妹要白棋還是黑棋?”
兩番下來,鬱菲菲都冇占於上風,本來對鬱蔓蔓充滿不屑,現在不由的正視起來。
“嗯”
鬱落落搖點頭,然後慎重道:
“那我就獻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