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議罷了,二妹不必過分在乎”
“嗯”
“不如我先來彈奏一曲,若彈完以後大姐也能遵循我的旋律彈出來,或者彈的有七八分像那就算大姐贏了,如何樣?”
鬱落落一瘸一拐的跟在鬱蔓蔓身後回到主屋,鬱蔓蔓轉頭見鬱落落皺著眉頭走路,不由道:
鬱蔓蔓看向窗外,天此時已經完整黑了下來,星光和玉枝早已將四周點上了燭光,王媽從內裡走出去,對鬱蔓蔓恭敬道:
“好”
“二姐姐,我站了一個下午,腿都酸了,肚子又餓,就先在大姐姐這裡吃完飯再歸去了”
見鬱落落呆呆的,鬱蔓蔓忍不住開起打趣。
“作詩”
“方纔兩次都是我先,此次就大姐你先吧”
鬱蔓蔓帶著幾人,走到常日裡夫子講授的屋裡,坐在窗邊棋盤前的圓凳上,看向鬱菲菲道:
聞言,鬱蔓蔓從思路裡復甦過來,淡淡道:
“這有何難,我說了隻要大姐彈的七八分像那便贏了”
“彆胡說了,都說了隻是幸運”
“不消了,大姐,估計芳華院裡早已備好了我的飯菜,我就不在你這打攪了”
“大姐,你好短長,明天竟然都贏了”
“大姐,該你了”
鬱蔓蔓故作內疚,把鬱落落逗得暢懷大笑。
“院子裡酷熱,就在這屋裡比吧”
鬱落落搖點頭,然後慎重道:
鬱落落和幾個婢女立於一旁,悄悄觀棋。兩邊橫馬跳卒,車攻炮轟,你來我往,難明難分,從午間到傍晚,從未時到酉時三刻。
鬱菲菲從坐位上站起來,看著鬱蔓蔓這張絕豔傾城的臉,內心滿滿的都是妒忌,如果本身再留下,恐怕會吃不下飯。不由強笑道:
鬱落落打量著低頭彈奏的鬱蔓蔓,眼裡滿是不敢置信,這真的是世人所稱的草包嗎?夫子講授纔不過一月不足,就彈出了這整首曲子,就算二姐稱為才女,當初學這首曲子也用了一載。
見鬱蔓蔓開口誇本身,鬱菲菲內心不由對勁起來,也更等候看鬱蔓蔓能做出甚麼樣的詩。
鬱蔓蔓不由笑的更高興了,鬱落落看著鬱蔓蔓笑的模樣,呆呆的開口:
“大姐姐,你笑起來真都雅”
鬱蔓蔓細心的回想鬱菲菲初彈時,來回撥弄的琴絃,然後對著麵前的古琴細細彈奏了起來,固然音質不如焦尾,但勝在音符利落,並無疲塌,聽起來也甚動聽。
見鬱菲菲如許說了,鬱蔓蔓便手持白子,率先置於棋盤。
“奴婢謝蜜斯”
見鬱蔓蔓不消本身的琴,鬱菲菲內心劃過一絲痛恨,內心暗自罵道:不識好歹。但麵上還是一片天然,笑著開口:
鬱菲菲臉上一向帶著對勁的笑容,悠然得意的低頭喝茶。但是當鬱蔓蔓彈奏起來,麵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麵色越來越丟臉,聽到最後神采已然烏青。
“嗯,做的好,歸去有賞”
“二姐但是馳名的才女,天然非等閒之輩可比,不過大姐姐你才學一月不足,就能將二姐姐贏了,真是太短長了,我看你才應當是真正的第一才女”
一時之間,室內統統人皆屏住呼吸,悄悄聽著這首動聽的曲子。鬱蔓蔓仔諦聽著,發明和當代時的《高山流水》無甚不同,隻是開初多了一些陡峭。用心記取鬱菲菲十指的每一次撥動,一曲完後,鬱蔓蔓已將旋律銘記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