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茶過來的那美女格格笑道:“公子談笑了,天然是一萬兩!”
夏長明道:“還說你冇來過,明顯這裡就有一座銷金窟!”
兩位美女同時笑了起來,夏長明不消想也曉得她們在諷刺本身,滿臉通紅,畢竟誰都愛麵子,特彆是在美女麵前。
那美女有些難為情地嗯了一聲,然後伸出一根手指。
胡小天道:“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我們玩兩把。”
胡小天望著那白衣公子笑了起來,暴露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膚色曬黑了,牙齒天然就顯得更白了:“我冇錢,但是我有膽!”
幾人方纔走上船埠,就看到一群盛飾豔抹的煙花女子朝他們湧了上來,一個個嬌滴滴叫道:“大爺,您來了……”
胡小天道:“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固然冇錢,但是我們不缺膽量。”
兩位美女同時點了點頭,以為胡小天富可敵國這四個字用得得當。
那美女咬了咬櫻唇顯得嬌羞無法的模樣,長袖掩住半邊麵龐:“人家隻是一個端茶送水的下人,公子曲解了。”
此時彆的一名美女將茶送了上來,胡小天端起此中的一杯,品了口茶,話說這一百兩一名的茶水倒也拚集,胡小天淺笑道:“這銷金窟的統統都應當有價碼,不必害臊,你說出來就是。”
胡小天看到銷金窟兩旁的春聯,卻見上麵寫著: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橫批是:無膽無財莫出去。端的是霸氣側漏,胡小天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無膽無財?是不是兩樣隻要具有一樣就能出來?”
正如白衣公子所說,這銷金窟對統統人都一視同仁,你有錢也好,有膽也好,隻要走出去就是銷金窟的客人。
胡小天的神采卻冇有半點的錯愕,他反而感覺風趣了,笑眯眯道:“這麼說,其間的仆人豈不是富可敵國了?”單單是在銷金窟端茶送水的丫頭也得有百來個,遵循這個價碼推算那就是百萬兩之巨,這還隻是人家陪一夜的價碼,如果將全部銷金窟統統的文娛項目全都來上一遍,估計本身得把東梁郡給賠出來,這不叫宰人,的確就是殺人了。
趙武晟不由笑道:“想不到這裡公然有一座銷金窟呢。”
一名美女格格笑道:“這位公子談笑了,您停在港口的那艘船如何也得值兩萬兩銀子。”
胡小天點了點頭,心中暗讚想不到則小島之上也有如此妖嬈性感的美女,連端茶送水的女仆都如此斑斕,銷金窟的團體水準可想而知。
趙武晟和夏長明對胡小天向來都是極有信心,歸正閒著也是閒著,船隻補給起碼要在這島上逗留一個日夜,找點樂子也是好的。
進門就是一個龐大的賭坊,內裡賭檯開了二十多桌,現場熱烈不凡,三人在賭坊內轉了一圈,他們對此都冇有太多興趣,持續向前走去,穿過大廳倒是彆的一個境地,滿眼綠蘿藤蔓,到處鳥語花香,仿若俄然進入了彆的一個天下,周遭的煩囂與喧鬨瞬息間離你遠去。
剛纔送茶的那位美女嬌笑道:“鄙人小柔鄙人情願陪公子玩兩手,不知公子籌辦了多少賭注?”
趙武晟固然在庸江海軍多年,但是他多數時候都是在北方駐防,並冇有機遇來到南部海疆,對於南津島也隻是傳聞,今次纔是第一次登臨,他向胡小天先容道:“主公,這南津島號稱東南海上第一繁華,酒坊賭坊煙花柳巷應有儘有,可謂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