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有甚麼值得他等她這麼久。
或許是酒精作怪,給了他一個宣泄口,讓他忍了這麼多年的心底的巴望在發作。
他的嘴唇貼在她的頸間,悄悄地吻著。
顧顏冇法否定,在那天機場看到唐煜修的第一眼,她的心就彷彿被甚麼撞擊過一樣,酸酸的澀澀的。
他情願等,隻要她能夠回到他的身邊,多久他都情願等。
唐煜修這麼輕柔的吻著她的脖頸,又是她敏感的處所,她接受不了這類廝磨的感受,忍不住從唇間溢位了一聲低吟。
這五年裡的很多次夜裡,他做夢,會夢見顧顏返來了,夢見他抱著她,要吻她,但是很快,她就不見了。
“顏顏,對不起……對不起……”唐煜修將臉埋在她的肩窩,一遍又一遍的說著,聲音沙啞而難過。
唐煜修一手還摟著她的腰,兩人的姿式非常的密切。
顧顏俄然滿身一顫,他的唇熾熱又和順,她彷彿被一股藐小的電流擊中,身子有些發軟。
她伸手,抱住唐煜修,悄悄拍著他的背,“你說甚麼對不起,是我不對,抱愧我甚麼都不記得了,我獨一記得的,是我說讓你等我,但是最後我卻食言了,讓你等了這麼久。”
她低低的口申吟從嘴角溢位,一點點的崩潰了唐煜修的禁止和顧慮。
唐煜修就是顧顏的依托,此生獨一的依托。
是不是厥後的成果又會不一樣?
但是,他向來不曉得,在他痛恨她的時候,她又在多麼辛苦的掙紮著!
人的平生,最誇姣的事情,就是不管你走了多遠,始終有一小我在原地等著你,你一轉頭,他仍然能成為你的依托。
“嗯……”顧顏太久冇有經曆過這類事,就算之前經曆過,也已經記不得了。
顧顏端住他的臉,重重的吻了吻他的唇,輕聲說:“是的,唐煜修,我返來了。”
是,他們分開了五年,有嚴朔的啟事,但也有他本身的啟事。
但是在給了他但願以後,俄然就給了他毀滅性的絕望,他接受不了。
那一刻她就曉得,這個男人在她疇昔空缺的那段影象裡,必然占有很首要的位置。
顧顏聽了,心中驀地一澀,眼眶發酸,幾乎落淚。
彷彿有甚麼被深埋在心底的東西正在儘力的突破束縛,要擺脫出來。
而唐煜修卻因為這一聲而完整發作了體內燃燒的YU火。
因為隻要如許,他才氣看到他朝思暮想的人,就算是假的,他能再多看一眼,也冇有乾係。
獲得了答覆,唐煜修再也冇有顧忌,緊緊擁著她,深深的吻著她……
還是之前熟諳的他們一起用的沐浴露的香味,這類味道,讓他非常的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