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以後,安如夕隨即反應過來這男人彷彿彷彿並冇有籌算結束他們之間的乾係:“以是,你並冇有籌算過和我仳離?”
從他方纔那要起她來的狠戾勁,一次又一次的要她要個不斷,她還覺得這男人是起碼動過最後一夜的設法了,以是纔會這麼凶悍。
罷了!
“嘶!”安如夕吃痛的喊了一聲,嬌嗲的拍掉他的手,“那可說不定,你還不熟諳我的時候,就能對我動手,仳離算甚麼,再說,我們起碼現在是伉儷,你有需求,那也普通,誰曉得你內心如何想的!”
“要跟你仳離還跟你上床?”顧景琛幾近是立即答覆了她的話,順手還狠狠的在她的胸前掐了一把,宣泄本身聽到這句話後的情感。
清了清沙啞的嗓子持續說:“以是,我奉告你,這一輩子,你隻能在我身下被我虐,一天比一天多,懂否?”
那般張揚鋒利的她,承歡在他身下的時候,倒是柔若無骨,嬌媚得讓人猖獗,還真真是娶了一個清純的妖孽啊!
放不了就不要放了!
他如何想得表達得還不敷清楚?
安如夕:“……”她們女人甚麼時候對一夜七次男有胡想了?
聽了顧長鋒的話以後,他在書房悶了一個下午,最後得出的結論竟然是驚駭,可駭的是,這類驚駭,竟然不是來自本身,而是來自她,他反應過來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打電話,第一個電話她冇接的時候,他整小我都慌了,這類慌亂頂替了他剛開端曉得究竟本相後的痛苦。
顧景琛狠狠的要了她一次今後才擁著她睡了,顧總這是要麼不開葷,要開葷就直接一夜七次,安如夕果然是被他虐到了,第二天連早餐的時候點過了,都還冇醒過來。
顧景琛熾熱的眼神逼迫直視身下的人,滾燙的溫度帶著淩冽的警告,明顯是威脅,明顯是對她表示的不對勁,可安如夕現在的心臟跳得比任何時候都要雀躍。
隻是還冇等安如夕從這句話中反應過來後辯駁,男人就沉了出去,這一次,乾脆又直接,一點前戲都冇有,幸虧有了前麵的根本,她也並冇有甚麼不適,很快就跟上了他的節拍!
連向來清澈如水的眼睛也渾濁了,純色的眼眸有了淡淡的濕意,然後下一刻笑開了:“懂了,隻要你情願虐,我絕對作陪到底!”
顧景琛:“……”
既然他都決定了,那她又在乎甚麼,更何況為了蓓蓓,她也必然抗住,安如夕的手剛想環上他的頸部表達她現在衝動的表情,男人嗤笑的嗓音就燃了起來:“這麼快就歡迎我來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