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廳裡,他到廚房取來人字梯,拿上小鐵錘和鋼釘,爬上人字梯,在神龕上方將鋼釘敲入牆,掛上包租婆遺像,看了看不偏不斜,恰好!他從人字梯高低來,拍鼓掌上的灰塵,將人字梯送回原處放好,這纔算辦完了明天要做的事。
“嗯!好的!非常鐘以內就到!”
這封信表達了她對葉顯文的樸拙,葉顯文看完已是淚流滿麵。他在內心冷靜對包租婆說道:
“放心吧!姐!你這個心願,兄弟必然會讓你實現,我必然要成為大大的老闆!彆人能做到的事,我也必然能做到!你給你兒子留下的信等他長大了,我必然會親身交給他,帶他到你墓前親口叫你媽媽……!”
葉顯文接過遺像說了聲:“感謝!”便回身往回走。
“姐!吃菜!”
“喂!老闆娘嗎?我是隔壁出租樓的葉顯文,費事您給我炒一個蒜苗回鍋肉,一份白切雞,一碗米飯送過來!”
“來啦!剛好!嗬嗬!”
電話裡傳來飯店老闆娘的聲音。未幾一會兒,飯菜送到。葉顯文付了款,取出冇喝完的半瓶白蘭地,從酒櫃中取來兩個小酒杯,兩雙筷子,兩個小碗放在茶幾上,斟上酒,坐在沙發上舉起酒杯:
再翻開中間抽桶,見抽桶上麵放著一個大信封,信封上寫著:“我兒,張斌收!”翻開信封,內裡有留給她兒子張斌的一封親筆信,一張半身照和一張滿身照,另有一盒錄相帶。
“來!姐!我們乾了這一杯然後隨便哈!”
葉顯文將酒杯伸向劈麵的酒杯碰了一下,一口喝了下肚,然後又斟滿酒放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回鍋肉放進劈麵的小碗裡:
葉顯文諦視著螢幕上的包租婆,內心久久不能安靜,這個遭到豪情嚴峻打擊的女人,早就做好了最壞籌辦,為兒子錄下了這盤錄相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