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就分開啊!我還冇有玩夠呢,我還冇有見到我哥哥呢!要不,我們去見見我哥哥再歸去好不好?”
鑫琳旅店距D市飛機場有約莫40分鐘的車程,途中另有一個長達四百多米的隧洞。隧洞的兩端都有監控攝像頭,但中間卻有幾十米是攝像頭的盲區。
半個小時以後,這兩小我呈現在D市熱烈的丹尼斯大賣場,又半個小時以後,這兩小我換了一身行頭,從大賣場大搖大擺地走出來,攔了一輛出租車,向飛機場駛去。
這一男一女,男的戴著帽子和墨鏡,滿臉的絡腮鬍,五官不清楚,女的標準的A國人臉型,卻也戴著個大墨鏡,他們都穿戴灰色的款式很淺顯的衣服。讓人奇特的是,男人的打扮和化了妝的淩雪豹一模一樣,難辨仲伯。
“啊,這麼嚴峻啊!我還是不見他好了。但是,我還是好想他,我哥說D市就是我們的故鄉,我們就是在這裡出世長大的,如果不是有好人想害死我們,我們就不會東躲西藏、顛沛流浪,說不定我爸媽還活著,我和其他女孩一樣,在D大上大學呢......”女孩說著說著,傷感地耷拉下腦袋,冇了精力。
淩總啊,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叫我們兄弟靠誰用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