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過甚,男人甜睡的俊顏不其然地突入眼底,他睡得很沉,雙眼緊闔著,冇有了復甦時候的冷酷和疏離,暗光裡,線條清楚的表麵顯得格外的溫和,他的下巴抵著她的肩膀,溫熱的氣味撲在她的脖頸上,呼吸安穩。
記者都被嚇了一跳,讓出一條道,讓他走了前麵。
可如許不敷,遠遠不敷,身材深處彷彿有一個龐大的洞,但願被填滿,她的吻有些雜無章法,啃得他吃痛。
“以是?”他薄唇一動,吐出兩個字,不輕不重。
陳眠微抿著唇,垂著眼睫粉飾住實在的情感,淡淡道:“男歡女愛乃人之賦性,溫先生,我不介懷。”
陳眠恍若未聞,輕而癢的親吻落在男人的喉結處,勾醒了男人身材最原始的巨浪。
更何況,他是她經心全意愛了十三年的男人。
“我冇有。”陳眠想要落荒而逃,“溫先生,我為甚麼要逃?”
陳眠能感遭到被子下,兩人的身材都寸縷未著,她壓著呼吸,謹慎翼翼地翻了個身,然後試圖拿開男人的手,但是,剛挪開一點,又被扣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