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當是安安的爸爸……”
徐南趕緊上前,攙扶老婦人。
安安還在嚎啕大哭。
“咳咳,母女倆,太苦了。”老婦人眼中儘是顧恤與感慨。
“小容?”
看著麵前身穿戎服,身形矗立的徐南,老婦人眼眶垂垂潮濕。
徐南深深吸氣,起家,朝著燭光照亮的牆壁上,兩張身穿戎服的吵嘴照,抬起右手,敬了個軍禮:“我以南疆甲士的名譽發誓,不管她會不會諒解我,我會用這一輩子的時候去彌補,去庇護,存亡不棄!”
“咳咳……”
“我……”
將秦妃月放到床上,徐南心亂如麻,又咧著嘴笑,眼角另有眼淚不自發的流淌。
南疆的戎服,從某種程度上,代表了她的命。
她的心,傷痕累累,但又感覺非常欣喜。
難怪安安長得像秦妃月,天然是秦妃月的女兒,而安安冇有爸爸!
那緊蹙起的眉,深深刺痛徐南的心。
“我……”
徐南趕緊為老婦人倒了杯水,忐忑萬分的遞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