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手指比了個八,眼中邪光閃動,”如何樣,八千,這可比一些夜總會蜜斯的出台費貴多了。“
旁人看到這一幕紛繁點頭,卻不敢上前救濟,這更加滋長了這群地痞的放肆氣勢。
“我就打了,如何了!“
夜色裡,寒光一閃,誰也冇看清,就見著一把尖刀刺穿了耳釘男的胳膊。
麻嫣兒暗中捏住了一把刀。
“媽,他打你!甚麼東西,他敢打你!”麻嫣兒此時像隻暴怒的刺蝟,渾身的刺都伸開,恨不得狠狠在耳釘男身上戳無數個洞。
麻嫣兒嘲笑著推開林曉珍,走上前去,她每走一步,那巨大的飽滿就會微微閒逛,耳釘男眼睛都看直了,隻想上手去捏。
“滾!”耳釘男一腳踹出,把林曉珍踢走。
一張塑料桌子直接被掀了,嚇了林曉珍一跳。
薄薄的襯衫刹時被撕了一道口兒出來,烏黑的肌膚誘人地暴露。
耳釘男一邊說一邊笑,”美女,跟了我張廖不虧,一早晨給你這個數。“
林曉珍神采白了白,一雙油漬的手在圍裙上擦了又擦,“這個真冇有,你看要不吃餛飩吧,我的餛飩特彆好吃,吃了的都說好,轉頭客很多……”
桌上的碗筷摔了一地,耳釘男邪笑,“我說了,我要吃龍蝦!“
“我說了我要吃龍蝦,你屁話如何這麼多!”耳釘男大吼一聲,一張大手揮疇昔一個巴掌,打中了林曉珍的左臉。
“八千是吧?”麻嫣兒抬起手。
這是用心的。
“對對對,八千!”耳釘男餓狼普通的眼睛盯著麻嫣兒的傲然之處,吞了口水,“如果你讓我對勁了,再加點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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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衣兜裡取出五塊十塊的紙幣,上麵還感染了很多油煙汙漬,顯得陳腐肮臟,一大把零錢就這麼遞給耳釘男。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乾她!”
一腳踹翻了另一張塑料桌,坐下的那幾個地痞刹時站了起來,朝林曉珍和麻嫣兒母女倆圍疇昔,這些人都是男的,又是常常打鬥的混子,這一圍起來,母女兩人刹時成了弱勢的一方。
“嫣兒!嫣兒!你放開嫣兒!”林曉珍顧不得劇痛的肚子,爬過來就要救女兒,卻被幾個地痞大笑著攔住了。
麻嫣兒頓時炸了,衝上來就要去打返來,卻被林曉珍一把抱住,“冇事的冇事的,嫣兒你彆打動。”
這個兩鬢斑白的女人帶著奉迎的笑,走上前去,“廖哥要吃甚麼?我這有辣油和菌菇的,辣油的更好吃一點,你看要吃麼?”
這個不幸的婦人被踢到肚子絞痛,卻還是忍住爬過來,想要要求。
而麻嫣兒一語不發,這時候已經拿著刀衝了出來,一刀就要往耳釘男紮去。
唰——
嘩啦!
女人的臉刹時紅腫,林曉珍另有些腦筋發暈,冇想到對方會俄然脫手。
“混蛋!你敢打我媽!”
“你們膽量真大哦,敢不做我廖哥的買賣!”中間的小地痞搭腔,吹噓道,“我廖哥但是罩著這一條街的大哥!你們做買賣的,如何敢趕廖哥走?”
“做你的噁心大夢去,渣滓、敗類、混蛋!”麻嫣兒恨恨大呼,她的白淨手掌都有些發痛,可見她動手之狠。
“啪!”
耳釘男歪著嘴笑,“龍蝦,我們要吃龍蝦!”
“喲,這是看不起我們,要趕人啊?”耳釘男也看出來了,歪嘴一笑,翹起了二郎腿,“還冇有人敢不做我買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