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們支支吾吾,想說那小子真的短長啊,他們都冇看清,就被打斷了手。
“找到了。”
老黑煙抖了抖,斜眼看他,“你誰啊。”
第二天,南郊警局見到一大幫打著石膏的混子來自首的時候,嘴巴都張得快掉到地上。
呼!
哢嚓!
這是他開了天眼的標記。
還是這麼一句,此時在老黑聽來,那就是催命的閻王,他哭叫著從速道,“自首自首,我帶著小弟去自首……大哥、大哥饒了我。”
“去自首嗎?”
這就是東風三疊針法,並且是美滿、完美的東風三疊。
……
這群小弟七嘴八舌地講了,他才漸漸懂了,是這群人去討要庇護費的時候碰到了狠茬子被揍了。
一個穿戴青色長衫的老者,正撚動手裡的頎長銀針,用心致誌地在白叟身上紮針。
分開王昊父母的燒烤攤,寧天單獨一人走在暗淡的巷子裡。
“你媽的混蛋……”老黑氣憤號令。
“你去自首嗎?”
灃水畔,陸家。
老黑神采黑得和他名字一樣,沉聲一問。
老黑嘬了口煙,“狠茬?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