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德隆嘲笑一聲,“放心,明天給你看點真工夫,包管你聽都冇傳聞過!”
“我為甚麼不曉得三花聚頂?”秦天回視著他,感覺這老頭子傻的有些敬愛。
柳得康一聽也是喜上眉梢,“不知死活的東西,明天我就讓你們師徒兩個輸的心折口服!”
賀知山也取出本身的銀針笑道:“對不起,估計你還得持續在地上趴著。”
“好咧!”
柳得康愣了,臉上的笑容刹時凝固。
柳得康停頓了幾秒,誠懇交代道:“穴…穴位圖。”
賀知山承諾了一聲,“不過我們事前說好,技不如人能夠,但不能玩陰的!”
“你們一個個嘴上吹噓的本身醫術多麼了得,可又像個黃花大閨女,整天把本身關在屋子裡,對於內裡的痛苦不聞不顧。”
“你們這麼做,就算醫術再了得又如何樣?你們還配說本身會醫術嗎?”
賀知山毫不在乎道:“主隨客便,明天比甚麼,你說了算。”
齊德隆擺佈看了看,“既然冇有多餘的人,那我們還是老端方,你給我紮,我給你紮!”
柳得康一時之間冇反應過來,“不該該啊!這三花聚頂我在家練習過不下數萬次,如何能夠會出不對?絕對是你這個老匹夫技不如人,想誣告我!”
他此次籌辦的但是差未幾將近絕跡的三花聚頂,是本身翻越十萬大山後,從一名隱士高人那邊學來的。
“你當年在我麻筋上紮了二十多針,搞得我大半個月才完整規複知覺!”
齊德隆聽完老臉一紅,“豪傑不提當年勇,我已經不是當前的阿誰柳得康了!”
他咬著牙艱钜道:“柳得康,你奶奶個熊的,不是說好了不玩陰的嗎?為甚麼我像被扔在火堆上烤一樣?”
這明顯就是很簡樸的針法,在醫武傳承內裡,乃至連入門級都算不上。卻被他硬生生搞的像不傳之秘一樣。
說著他就讓賀知山躺在簡易床上,摸出三根銀針紮了上去。
“學習醫術是為了救死扶傷,懸壺濟世的,可不是為了讓你們整天比來比去,為了一個神醫的浮名而打得不成開交的!”
短短幾分鐘的時候,黃豆大小的汗珠就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賀知山嗤笑道:“就憑你?就憑你這三角貓的工夫也想和我爭神醫頭銜?你是不是忘了幾年前如何被我當眾熱誠的了?”
秦天看著賀知山背後的三根針,迷惑道:“費事問一下,你在家練的時候是用甚麼練的?”
秦天也獵奇的走了過來,伸長腦袋一看,脫口而出道:“三花聚頂?”
“呸!”
“那就怪不得了。”
“你…你如何會曉得三花聚頂?”
賀知山一臉謙虛,低著頭細心聆聽著秦天的教誨。
秦天懶得再和他廢話,直接朝著賀知山擺了擺手,“大門徒,給他露一小手!”
賀知山躺在簡易床上,神采痛苦。
秦天被兩個糟老頭子夾在中間,吵的腦袋都大了。
“我讀過的醫術摞起來比你都高,你有甚麼資格和我說這些話?”
“能夠。”
“啊?”
秦天大喊一聲,“你們兩個加起來都快兩百歲了,能不能不要像兩個小孩子一樣辯論了?”
有了龍虎七十二式和回陽九針這兩種逆天針法,柳得康絕對冇有半點勝算。
他生硬的轉轉頭盯著秦天,臉上的神采像是明白日見鬼了一樣。
秦天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走上前道:“你這第一針紮的太緊了,第二針又紮的太鬆了,第三針倒是不緊不鬆,隻不過略微偏差了兩根頭髮絲的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