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老婆經驗的是。”看艾戀的表情平複了一些,南澤從速點頭持續認錯。
“我沉著,我沉著得不能再沉著!”艾戀積存的情感終究迸發了出來,“南澤,高二的時候,十班的阿誰瘦子在打籃球的時候用心用球砸你,把你推倒害你骨折,我往他的水杯內裡灌了一個月的粉筆灰。另有,放學期的時候,高三的一個太妹跟你剖明遭拒,到貼吧裡發帖子爭光你,我創了三十多個小號把她罵了個狗血淋頭,換號換得我手指都快折了。另有一次,籃球比賽的時候你被高二的一個高個子挑釁,然後你上去把他揍了一頓,那小我揚言死也不會讓你插手得了第二週的數學比賽。為了能讓你順利參賽,我找秦仙仙叫了一批人在那一天去他們班門口堵著他,最後還被記了處罰,差點不能高考!我爸四周托乾係、求人,才讓黌舍訂我網開一麵!我有像你一樣,反過來指責你嗎?”
艾戀的這些在高中時候風趣的故事,在比來的幾年反覆講了無數次。可不管是第幾次聽,南澤總能從中而回想起當時候調皮、天真,又恐懼的艾戀。當時候的她紮著單馬尾,留著齊劉海,髮帶上總會有一個胡蝶結。
“你說話啊,說話啊!”看著南澤的沉默,艾戀忍不住哭了起來,搖著還沉浸在回想中的南澤。南澤晃過神來,方纔艾戀的指責彷彿被那些百聽不厭的故事洗涮到無影無蹤。他拉著艾戀的胳膊,讓她坐下,看著她,當真地說,“老婆,我向來冇有不站在你這一邊,我但願你能好,安然,歡愉。如果你感覺委曲,那剛纔我說的話就都是我錯了,成麼。”
“我曉得你的這些謹慎思。”南澤心疼地用手指頭點了一下艾戀哭紅的鼻子,“行了,氣生完了,不要再難受了。”
“你每次都是如許,報歉都道得好得要命,成果下一次還是一樣的弊端!”艾戀的語氣從憤恚的指責轉為了嬌滴滴的指責,“都說了多少次了,同一戰線,就算你不同意我,你也先假裝支撐我的模樣,等哪一天我情感好的時候,你再跟我提出來,讓我改正不就行了麼……”
“我感覺如許的做法能夠有些不當。”南澤說。就在前一秒,艾戀才方纔向他描述了下午的事情。而他如許的反應,讓艾戀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本覺得南澤對這件事情應當是喜聞樂見,鼓掌喝采。冇想到成果竟然是如許潑了她一盆冷水,讓她措不及防。“如何不當了?”艾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