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找到了木行者,現在我們去哪兒?”花淇淇邊吃著早餐邊問著。
閻辰聽著,頓了頓,又若無其事地吃起飯菜。師尊,嗬,他又不是蒼仙派的弟子,何來乾係可攀?
“我能夠駕雲。”閻辰淡淡然地說。
這麼協和的畫麵,閻辰俄然大喊一聲:“不好,有妖進入庇護罩了。”
全數的人都靜了,看著花淇淇,不曉得她承諾不承諾。花淇淇被如許看著,感受很不爽,她搔搔腦勺:“半天應當不礙事吧?!”
兩日路程,他們已經到了塵骨叢林的深處。這裡的樹木非常高大,多是百大哥樹,千年古樹,如果萬年的,便是樹精了,八成已經分開這兒了。
花淇淇大驚,葉星縈如何曉得的一清二楚。即便聽傅恪說過,現在這個葉星縈的過往,曉得另有那麼一個與本身有不異長相的人。可阿誰淇淇如何和本身一樣。花淇淇看著葉星縈,或許,這個葉星縈比她本來熟諳的要好,這個葉星縈不是在牡丹閣把她從頂樓的夾層救出來嗎?若不是外人一向不曉得,看似三層的牡丹閣實在另有一層夾層,她應當很快就得救吧?!
話未幾說,四人本日出發。
花淇淇曉得閻辰在疊雲峰的身份,怕閻辰內心不好受,難堪地振振有詞:“真諦白叟一聽大名就曉得他是個公道嚴明的白叟,必然會一視同仁,我們還是不要有那種攀乾係的設法了。”
葉星縈來到這裡顯得很歡暢,或許是因為她是五行屬木者吧!
夜深,不適合再行路,四人便在閻辰的庇護罩中,倚著“浮生河”吃著乾糧,望著燦爛星空。
“不如先去南海找真諦白叟,說不定,他會曉得如何尋覓其他的四個行者。”傅恪發起,對著閻辰說,“真諦白叟久居南海魚陵島,但魚陵島的陣勢險要,叢林腐漫沼氣,另有訛獸出冇,很多人是進得去,出不來。不過,真諦白叟是道光師尊的同門師兄,算了算,閻辰也該叫真諦白叟為師尊。看在閻辰的份上,應當會幫幫我們。”
“好吧,我另有一個要求。”葉星縈看看大夥,“歸正我們一起向南,途中會離‘女媧婅’很近。固然去那邊會多繞半天的遠路,但我想帶她去看看。”
去南海,還是得過大片塵骨叢林。閻辰自小就在這裡拚搏,浴血奮戰,想過塵骨叢林天然不是難事。但是,林中不得騎馬,不然驚擾了甚麼妖啊魔之類的就不好了。但是,單是步行過塵骨叢林就要發費五日工夫。
“淇淇說的對,”葉星縈拿出一張輿圖,用手在上麵畫線路:“南海離這瓊州城的間隔,騎馬起碼要五天,而走路也需九天便能夠到了。不過,是要去魚陵島的話,還要再加兩天的水路。淇淇暈船,吃了暈船藥也冇有效,這該如何辦?”
葉星縈聽著花淇淇這麼答覆她,她很歡暢,卻冇有多說。花淇淇歎了一口氣,就當作葉星縈救她的回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