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糖,簡武簡文眼睛立時亮起來,簡武伸手要接,被簡文一把攔住,他用力嚥了口唾沫,昂首看向甄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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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住上都城,說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大班處總管……”
正倒水,甄十娘停在了那兒,“上門瞧病,他是甚麼人,住在哪兒。”
李齊媳婦挨著喜鵲坐下,“今兒阿誰顧爺又來了……”瞧見喜鵲把衣服上刮破的縫隙繡成了花,羨慕的直咂嘴,“打個補丁也這麼細心,你這技術也算是這鎮上頭一份了。”昂首持續說道,“……說是他家老夫人得了一種怪病,快一年了,尋了很多名醫也冇瞧好,想請您去瞧瞧,不管能不能醫好,診費絕虧不了你。”
“文哥武哥乖……”李齊媳婦笑咪咪地取出一把花花綠綠的飴糖,“來,吃糖。”
固然溫太醫春秋大了些,可如能嫁給他,甄十娘也算攀上高枝了,總比現在苦巴苦業地一小我強百倍。
固然人長的天香國色,但甄十娘終是個孀婦,又帶著兩個孩子,按理是配不上官居副五品的太病院副院使的,放在平常,李齊媳婦是想都不敢想的,因見溫太醫聽馮喜提起甄十娘之前診過的那些病例時眼裡的敬慕,她才起了說和之意。
想想也是,甄十孃的這副身子還真受不了那顛簸,李齊媳婦扶著膝蓋要站起來,想起臨來前顧大班給的那錠銀燦燦的元寶,又不斷念腸勸道,“文哥武功好說,有喜鵲秋菊在,我過來幫你照看幾天都行。”她看著甄十娘,“……至於你身子弱,我再跟他好好說說,你身子骨不可,讓他給雇輛舒暢的馬車,路上好好照顧著。”
官府既然貼出佈告,那今後即便真產生瘟疫也和她無關了,甄十娘昂首看著天空飄飄灑灑地揚起的雪花,微淺笑道,“……下雪了,我們明天殺鵝子吃。”
急著吃糖,簡武簡文字來心不在焉,聽了這話,當即都挺直了胸,認當真真地瞄起來。
常言道,宰相門前七品官,家裡的一個主子就能讓副五品的溫太醫和縣令馬大人態度謙恭,就申明他的主子必然是個權勢沖天的重臣。
“冇說。”李齊媳婦笑著解釋道,“像這類貴勳,有病都請太醫,主子們偷偷出來尋訪官方遊醫,哪有報家門的?”安撫道,“你放心,此次絕錯不了。”
“孩子還小,你管的有些太嚴了。”李齊媳婦就把糖放桌邊的盤子裡,彎了腰看簡文簡武描紅,“嘖嘖,瞄的真俊,還冇上學塾呢,就比我們春哥描得都好……”想起春哥描的那一手爛字,李齊媳婦連連感喟。
甄十娘就皺皺眉,“……冇說他主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