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名思義,痛癢藥就是灑在人的皮膚上麵就又痛又癢,越癢越抓,越抓越癢,直到厥後皮膚襤褸流膿。但是到這個時候痛癢就會越來越短長,直到將已經襤褸流膿的皮膚再次抓爛,你滿身高低冇有一塊好肉,到阿誰時候,我再往你的傷口上麵灑點辣椒,這滋味,必然讓你長生難忘。”
那男人彷彿有種不肯受其辱的姿勢,寧死不平,雙目圓睜地瞪著秋莫白和蕭長歌,一言不發地咬斷了舌頭,鮮血直流。
秋莫白點點頭:“晟舟國離這裡不遠,翻越幾個山頭過來也就是五六天的工夫,有些晟舟國的外逆者就會通過這幾個山頭跋山渡水而來。見到這裡有人,天然是來這裡,這些年未幾很多也有見過七八個了。”他歎口氣,“不過都是一些死士,被抓起來以後不堪逼問,挑選他殺。”
正堂中有些混亂,秋莫白伸手將蕭長歌攔在他的身後,冷冷一笑:“給你也能夠,你先說出你是那裡人,來這裡的目標是甚麼。”
“你說是不說?”秋莫白再走近一步,冷聲問道。
一瓶紅色冇有任何的斑紋的瓷瓶正被秋莫白握在手中,他笑的萬分險惡。
第二百零八章莫名彎玉
“你看我敢不敢。”秋莫白步步逼近,將手裡的瓷瓶翻開,一陣似有若無的香味飄了出來。
“到底是甚麼樣的奧妙讓他甘願他殺,也不肯說出來?”蕭長歌站到一旁,低頭看著他的屍身,不竭地有鮮血從他的嘴裡流出來,染紅了他的衣袍。
一旁的黑布也跟著屍身下葬了,兩人正籌算分開,但是腳下卻發明一個彎彎如同玉輪般的東西,上麵有一把短箭似的刻印。看得出來已經時候好久,上麵的刻印被磨得有些恍惚了。
“啊!”話音未落,他猛地大呼一聲。
“這是曬乾以後的半夏、龜背竹、花葉萬年青、馬蹄蓮、霸王鞭、虎刺,這些都是我們餬口中常見的香花,隻是這珊瑚花,可真是不錯。”蕭長歌放動手裡的藥草,她對本身的醫術冇有任何質疑,複又拿起了中間的毒蟲來看。
次日淩晨,蕭長歌很早就被喚醒,用過早膳以後,就開端學習毒術。
“快把,解藥,給我!”男人聲嘶力竭地叫道,咬牙切齒,話語斷斷續續恍惚不清。
本來這裡離晟舟國隻要幾個山頭的間隔,如果他們有甚麼預謀,也好通過這裡比武,幸虧這些年有秋莫白住在這裡,不然不曉得要混進多少的晟舟細作。
這些毒蟲都是已經曬乾的,身上毒的精華全都被凝固起來,隻要一個不謹慎劃破皮膚,很輕易形成傷口中毒。
“啊!好癢好癢!快,快幫我抓一抓!”那男人雙手被反綁在柱子前麵,想要動卻又不能。
兩人皆是一震,卻未曾想隻是問一句話竟會把人逼到如此境地。
正堂不竭有冷風吹出去,不過此時男人的心更冷,猜不準秋莫白到底會不會灑到他的身上,若真如秋莫白所說,那藥的感化那麼較著,他現在也冇有還手之力,隻能是任人宰割了。
聽著她一字不落地認出了這些毒蟲,秋莫白對勁地點點頭,不愧是他秋莫白的外孫女,身上有他的風采。
“外公,你的五毒密傳固然不在我的身上了,但是那本書上的內容我一點都冇忘,不過我倒是冇有試過將書上的毒練過,不如我們練練好了。”蕭長歌揚揚下巴,看著博古架上麵的毒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