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俄然想到了甚麼,之前我們在上麵的墓室內裡想要下來的,也是從這類斑紋的中間位置裡找出一個洞來,然後將那根銅棍塞了出來,便翻開了構造,不然我們也不曉得會在上麵困住多長時候。
“等一下,”身後狗眼俄然走了過來,嘴上問道:“你們說的那種銅棍是甚麼模樣的?”
狗眼點點頭,緊接著就說:“還不肯定是不是和你說的一個東西,你給的線索太少,但估計是錯不了了。”
而狗眼還冇有說話,右邊俄然傳來一聲:“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那邊有一個滿是棍子的墓室,很多棍子都插在牆上,這傢夥在那邊磨蹭了好久,現在提及來的估計就是那邊了。”
但是我想了一下,那根銅棍實在是冇有甚麼特性的,剛開端我拿在手上,乃至冇有看到其上麵的斑紋,隻感受是一根很淺顯的棍子罷了。
我一愣,立即就脫口而出:“你是說那銅棍嗎?”
固然我如此的衝動,說話的語氣也有些焦急,卻隻見老兵隻是淡定地點點頭,嘴上冇說甚麼,用手摸了幾下,纔開口說道:“應當是的,這裡的洞口大小和上一次差未幾,隻是……我們已經冇有那種銅棍了。”
普通來講,這類狀況隻會產生在很親熱的乾係上,不然也不會如此的“調和”。
而狗眼立即看了看上麵的斑紋,眯著眼睛盯了一會兒,嘴上就說道:“那……我能夠曉得這東西在那裡了!”
想到這裡,我就搖點頭,說道:“冇有,就是一根棍子罷了,說詳細點就是銅製的,很健壯,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並且上麵有些斑紋,和這個差未幾。”
我看著身邊的刑立,心想本來老兵並冇有奉告他這些事情,嘴上就說道:“我們在上麵的一個墓室內裡被困住了,為了翻開構造,就到處摸索,成果找到這類斑紋來,就在此中間找到了和這裡一模一樣的洞口,當時我們都猜想是用甚麼東西塞出來,但手頭上甚麼都冇有。恰好當時秀才找出一根銅棍來,那棍子上有著和這斑紋一樣的標記,並且大小也差未幾,就直接塞了出來,成果就翻開了一個構造,我們這纔下來。”
“那在甚麼處所?”我立即問道,現在的我底子不想去存眷甚麼細節,隻要有一點線索,對於我們來講便是很好的動靜。
狗眼立即點點頭,臉上暴露了一些笑意,扭頭看向圓圓,說道:“你看,我之前就說那東西是有效處的,你就是不信,非把我拽出來,要不是你,估計這時候早就翻開了。”
想到這裡,我就立即說道:“老哥!這個洞和我們上一次碰到的一樣,我估計……就是這裡的墓門了!”
我一愣,扭頭看去,隻見這傢夥已經從地上站起來,走到我們幾小我身邊了,因而我立即說道:“是一根不長的棍子,挺粗的,拿在手上很健壯。”
而這時候,身邊的刑立已經湊到了老兵邊上,看著正在脫掉鞋子上東西的老兵,問道:“老哥,如何回事?另有甚麼發明冇有?”
“就是這一個洞了,冇彆的了,不過這洞我們之前見過,王興權跟你已經說了。”老兵輕描淡寫地說著,昂首看了看上麵的斑紋,就彌補道:“現在就隻剩下一個任務,找到能翻開這構造的東西,這洞絕對是這裡的構造,出不了錯的。”
這時,我看向狗眼,隻見這傢夥點點頭,說道:“冇錯,我估計就是那邊,不過我冇在那些銅棍上麵看到甚麼斑紋,還不好說,或許是我察看的不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