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快些去前邊小鎮的醫館瞧瞧罷,彆擔擱了,萬一這腿上落下點甚麼弊端可不大好了。”明麗一句話勝利的將那公子奉上了馬背,一人一馬緩慢的消逝在翠微點點的山林之間。玉梨站在明麗身邊,欣喜的瞪大了眼睛:“女人,你本日賺了五千兩銀子!”
“是啊,五千兩呢!”明麗捏了捏荷包角兒,難怪師父說本日乃是黃道穀旦,諸事順意,本來有這等功德在等著她,如果每日都能如許的事情該多好,不久今後她便有充足的銀子能開一家普安堂,救濟那些冇錢看病的貧苦百姓了。
明麗笑得格外和順:“公子委實風雅。”
師徒兩人正說著話,就聞聲醫館外邊有得得的馬蹄聲,玉梨在一旁有些嚴峻:“錢老,女人,會不會是那公子感覺這銀子花得冤枉,又返來找醫館費事了?”
“對了,有冇有一個白衣公子來看腿傷?”明麗俄然想起阿誰被蛇咬傷的公子來,笑著問那大夫:“他帶了個束髮金冠,一瞧便曉得是有錢人家的後輩。”
“你們兩人在這裡嘀嘀咕咕些甚麼?”背後傳來一名老者的咳嗽聲,明麗回過甚來,就見一鬚眉皆白的白叟站在本身身後,正一臉笑容的望著她:“明麗丫頭,你是不是又揹著師父多收了人家的診金?”
湯大夫搖了點頭:“方纔返來又被人叫去看診了,傳聞是急症,以是走得倉猝。”
那老者聞言點了點頭,麵露憂色:“做得對,師父就曉得明麗丫頭做事靠譜。”
明麗頓足,連連感喟:“五百兩銀子也是應當的。”
明麗也朝那大夫微淺笑了笑:“湯大夫,我師父呢?他可返來了?”
“診金要收多少,那就要看公子感覺本身這條命值多少錢了。”明麗淡淡一笑,迎著盛春溫暖的陽光,臉上光彩燦燦,肌膚便如羊脂玉般,溫潤光芒,找不出半點瑕疵。她的一雙眼眸黑幽幽的有如兩泓清泉,波光泛動,仿若吸引著人往裡邊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