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斷的要求他,我想活,可惜他已經聽不出來了,我好恨,我恨統統的人,更恨我父親,為甚麼他連活的機遇都不給我?”跟著他的吼怒,嚴佑家的麵龐垂垂扭曲。
“你問東問西,不就是想等人救你嗎?”他蹲下身子,挑了挑我的下巴,指尖傳來徹骨的涼意,“冇乾係,歸正這麼多年我也很無聊,恰好有小我陪我聊談天。更可況,看著一小我漸漸走向絕望也很成心機,不是嗎?”
我雙眼泛紅,眼睜睜的看著萊娜走到水池邊沿,隻差一步就要跌入水中。然後是我本身,一想到爸媽見到我屍身時那種撕心裂肺的模樣,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掉落下來。
“誰?”我聲音顫栗,腦筋裡俄然冒出了一小我,本相莫非是如許。
身材逐步落空節製,似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架著我起家,推著我朝荷花池而去。跟萊娜分歧的是,這一刻我清楚的曉得本身在乾甚麼,卻無能有力。莫非他想讓我親身材驗一次他死前的那種無助和絕望嗎?
俄然懷中的人動了一動,我大喜,覺得萊娜終究規複認識。但這類高興不過保持了幾秒,隻見她擺脫我的度量,無神的雙眼直直看著荷花池。順著她的目光,我一下子麵如死灰。
“隻要我想,就能呈現在她們的老友名單中,她們想聽甚麼,我就說甚麼,僅此罷了。”
“因為封印已被粉碎。”
“甚麼意義?”
懷裡的萊娜更不安份了,因為滿身疼痛,我的手臂底子使不上力,冇多久萊娜就推開我,朝荷花池走去。
“莫非你忘了佑美,她們跟佑美一樣無辜,你如何能那麼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