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嵐說這句話時,已不自發代入了青帝的身份,不過李靳卻假裝冇聽懂,免得要在這裡承認顧清嵐實在是他師祖,隻是頓了頓答覆:“我師尊確切並未將這神通傳給我。”
反倒像是它好不輕易重返*,對這具*的對勁程度,還更賽過疇前。
那當今這魔物,到底是從地底魔宮中逃出的東西,還是賀沅?又或者賀沅和它早就不分相互,乃是一人?
哪怕他日夜修煉,也不過是魑魅所化的精怪罷了,□□煉多年的狐妖比起來,法力也還是微末到不敷一提……除非當時的賀沅並非隻是淺顯的孤魂,而是已獲得這魔物的互助,或是乾脆已和這魔物融為一體。
更何況哪怕是當年已是散仙之身的青帝,氣力能算是充足,行事風格也無可指責,不也還是被害身故?
倒是坐在高台上觀戰的李靳摸了摸下巴,開口說了句:“顧師弟的境地果然更高了一層,搞不好我會輸啊。”
顧清嵐輕歎著點了頭:“此法固然頗費法力,但卻並不難學……我昔日曾傳給了你師尊,看來他倒是冇如何用過,也並冇有傳給你。”
翠疊山地宮中記錄的賀沅平生,實在有很多恍惚之處和違背常理之處,比方賀沅不過一介孤魂野鬼,當年為何能克服狐妖並篡奪肉身?
路銘心豈有不明白他狼子野心的事理,冷哼了聲:“明日論劍場上你可不要再脫手動腳,趁機摸上幾把!”
****************************
顧清嵐想著隻是微微勾了下唇角,並未將這一節再說得透了徒增難堪,在一旁的路銘心卻插了嘴:“如果這神通非常破鈔法力,那師尊將之傳授給我,我來救小紫昀好了。”
他邊說還邊要去拉顧清嵐的手,路銘心看得眼睛冒火,挺身擋在本身師尊身前:“李師伯,你說話就說話,不要隨便脫手動腳。”
顧清嵐想到此處,並不說破,而是微搖了點頭,輕歎了聲:“不管如何,我們還是需得儘快找到紫昀……早日找到他一日,他的神態被腐蝕得越少,也就越有複原的能夠。”
李靳瞪大眼睛假裝驚奇的模樣:“我並冇有脫手動腳,我是擔憂顧師弟身子,想探一探他經脈,看他是否無恙罷了。”
路銘心倒是理直氣壯:“師尊的身子老是不好,這等吃力量的活兒,如何能夠叫師尊再乾?但小紫昀卻不能不救,再說小紫昀是我的師侄,我這個身為師叔的救他,那也不是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