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銘心卻不等他再說,不管不顧地就用唇堵住了他的薄唇,她這幾日早就憋得心急,這時連“打斷腿”都拋到了九霄雲外,隻想著顧清嵐又說了這麼一大堆看似要道彆的話,若她這時再不吻他,今後隻怕就再也冇有機遇。
令牌中凡是灌注了修士靈力,那麼當修士未曾喪命之前,都會還會認主,不會迴應其他修士的靈力,如果這令牌還未失主,也就是說,七修子仍在人間。
他看她的模樣,心生顧恤又覺好笑,抬手托著她的臉頰:“心兒,你是不是感覺我又要死去?”
顧清嵐不由笑了笑,卻抬手按著胸口咳了幾聲,路銘心昂首看到他神采驀地變得慘白,忙說:“師尊,你如何了?”
李靳卻頓了頓,又開口說:“不過我用法力檢察了下,這令牌還未失主。”
李靳和原胤都在客房中等著他們,看他們疇昔,李靳就開口說:“我跟原小哥趁小睿睡好了醒過來,就帶他去之前他見過阿誰可疑影子的處所又看了看,四下尋覓了下,在草叢裡找到了這個。”
他會生了心魔,卻不是因為路銘心將殺他取丹,而是她為何要在殺他以後,仍不肯放過他,不但要日夜守著他的屍首,還要將他再拽回人間。
路銘心從他頸窩裡抬開端,看著他說:“可我若說,早在我碰到雲風之前,我就對你起了不該起的心機,你又會如何說?”
她目光澄徹,卻又不測對峙:“如果早就對本身師尊有了念想,又不知該如何自處,我是否就應自行掐滅這類動機,還是好好做個乖門徒?”
顧清嵐自失地一笑:“天然會的……哪怕這裡隻剩下青帝的神識,我的影象也會在,到時青帝仍會對你普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