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得渾身發軟,現在又如小貓般在他胸前蹭來蹭去,也夠不到他的唇,隻能用雙臂圈住他的脖頸,掛在他身上撒嬌:“師尊……李師伯欺人太過!”
李靳和路銘心拚酒拚得高興,此時也有七分醉意,心中暗笑他公然護短,點了頭語氣帶著些促狹道:“洞房一刻值令媛,顧師弟從速去吧。”
不但如此,他還給顧清嵐新賜了一座護國公府,這座宅邸本來是南朝得寵皇子的親王府,不但殿宇都麗堂皇,花圃還修得非常高雅。
顧清嵐還是笑得溫雅:“你喝得爛醉,行動不便,被我抱回了房中……就那麼睡了。”
路銘心聽到他聲音,就又循聲爬上來要去吻他:“師尊……”
路銘心看他眼眸中的溫和意味,頓時眼睛就亮了又亮,撲上去抱住他的腰道:“師尊,我們還可雙修!雙修!”
路銘心本來氣勢不凡地定要跟李靳在酒量上拚個高低,卻還是本身先醉得東倒西歪。
她心中纔剛生出些許挫敗之感,那人帶著冰雪之氣的唇就又落了下來,叫她忙迎身追逐,欲罷不能。
本來洞房中另有合巹禮,但被路銘心這麼一鬨,那些喜娘天然也就散了,現在房中隻要他們二人。
顧清嵐非常頭疼地望著她:“心兒,莫要老是把雙修掛在嘴邊……成何體統?”
這一聲大喊真是震耳欲聾,隻怕現在在房外的那些侍從也能聽到,顧清嵐頓時又去扶額,心道還是需讓那些侍從丫環闊彆他和路銘心居住之所,不然也不知要傳出多少笑話。
被他從路家迎娶而來的路銘心現在頂著紅蓋頭憋屈非常,還被擺佈的喜娘挾持著不能轉動,又發覺到內裡的沉寂和非常,頓時不乾了,推開喜娘一把掀了蓋頭道:“李師伯,休要盯著我師尊看!”
她無知無覺,卻不知本身現下是個甚麼模樣,頭頂珠冠鳳釵亂歪,一雙桃花眼更是醉眼迷離,雙唇也被水酒潤得紅豔欲滴,不自發地半張,身上繁複的火紅嫁衣,更是被她蹭得領口微開。
路銘心卻在抱住他以後,福誠意靈,俄然想起來昨夜各種*,頓時又喜不自勝地大聲道:“我想起來了!我明天又同師尊雙修了!”
顧清嵐前次死而複活後,就未再諱飾白髮,現在白髮如雪,紅衣勝火,抬了頭對李靳微微一笑,李靳頓時在心中大喊:顧師弟公然合適紅衣,這也太都雅了些!
他唇邊又溢位一聲輕歎:“心兒,你若就此醉得睡倒了……可彆怪我罰你。”
顧清嵐抬手抱住了她,淺笑著搖了點頭,在她額上印了一吻,輕歎道:“公然醉成那樣……甚麼也都不記得了。”
在場來賓環抱,頓時更靜了,一來聽不是很懂這句話的意義,二來這新娘本身掀了蓋頭,也不曉得接下來該如何結束。
路銘心平生,最不怕的就是被人激將,哪怕是此人是顧清嵐也一樣,頓時又來了精力,抬手去扯本身衣衫:“那裡會雙修不了!這就雙……”
可她也實在喝得醉了,即使想翻身起來把麵前的人緊緊抱住好好溫存一番,也冇甚麼力量,反倒是叫麵前的大美人給本身寬衣解帶。
路銘心不知他為何有氣,也還是忙著在他頸中蹭去,口中說著:“那……我錯了?”
既然天子本人毫不介懷,其他人等天然也都擁戴著笑起來,趕緊把氛圍重新搞得熱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