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三得他認同,心中大暢,歎道:“可不是麼,奉告小兄弟也無妨,我們五兄弟本來在關外混跡,前段時候,胡老邁俄然說要進關,我們向來諸事聽他,便二話不說……”
此時,吳老二模糊感覺不對,藍衫少年彷彿體貼的太多了一些,
吳老二與錢老三對視一眼,神采不測,朝藍衫少年青聲問道:“小兄弟……你也是去投奔方幫主的?”
吳老二無法點頭,藍衫少年似是聽出些端倪,當下笑道:“錢三哥說的大大有理,這江湖當中,本就是靠真本領說話……聽您的意義,彷彿這惡虎幫,是你們大哥讓你們去的?”
行了一個多月,他剛好走到了廬州地界,本來籌算喝杯涼茶便持續南尋。冇想剛巧聽到了吳老二與錢老三的對話。吳老二的話中,曾提到了一對父女,還說男的非常“奸刁”,沈琢玉稍一印證,便感覺很有能夠是李綱父女。固然這純屬猜想,可他想,寧肯弄錯,也不能放棄這條來之不易的線索,以是纔會上前與二人搭話。原想摸索一番,先問清了那對父女的來源,冇想吳老二警戒姓極高,竟是一走了之。沈琢玉無法,隻得遠遠跟在身後,他腳程驚人,即便二人騎著快馬,一時半會兒,也甩他不掉。
如此馳出十裡後,二人才放緩了馬速。
錢老三倒是不覺得然,嘻嘻笑道:“你彆瞎艸心!冇準這會兒,老邁他們早就到了!再說了,有胡老邁在,豈是彆人說搶就搶的!不過一個小娃娃,竟讓你怕成如許,俺看啊,你也彆叫‘百口莫辯’了,叫‘怯懦如鼠’算了!”
二人隻覺臉頰儘麻,撫臉看去,隻見一黑袍之人揹負雙手,卓然立在湖邊。此人神出鬼冇,武功之高,遠非二人可比,二人驚懼交集,鴉雀無聲。
卻在此時,忽有人陰冷道:“二位罵夠了冇有?”
錢老三嘿嘿一笑,忽的拍了拍藍衫少年的肩膀,笑道:“說了半天,本來是自家兄弟!”吳老二朝他白了一眼,恥笑道:“自家兄弟?你這廝臉皮怎這般厚?那方十三何時招你入的夥?”
藍衫少年揮了揮手,沉默呆立,不過一刻,二人便消逝在官道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