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女人的眼睛都是直直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麵前的桌子上,擺了三四個假造實際眼鏡,石英色冷幽幽的金屬質感,輕浮而貼合人的臉部表麵――恰是頂級假造實際眼鏡出產廠家o記本年的最新產品,目前應當還是預售狀況。
方遲重視著時候,這段冰裂一向持續了三分十四秒,中間秦風耐不住了,咕噥道:“如何還冇完!”他伸手進璐璐裙底摸了一把,“草,冇濕!有毛爽的!”
烈花去洗手間補妝。方纔和秦風在包房沙發前麵的暗角裡來了一回,現在身材上麵黏黏糊糊的。她想著還是去洗一下,用一點清冷的收縮露,還能再來幾次。女人的身材就是這點好用,不像男的,再短長的一早晨也挺不過幾次。
方遲轉頭看了眼秦風,明顯他還在賢者時候裡頭,冇甚麼興趣管她。她捏著聲音,懇求葷抽道:“葷抽哥,我剛爽過了,不想看了!”
女人們的目光都離不開桌上的這幾副眼鏡。彆說這個代價十幾萬的最新預售版了,就是淺顯的o記假造實際眼鏡,也不是她們等閒買得起的。海內固然有天下最大的假造實境天下,但是在眼鏡這類配套的硬體設備製造上,還是外洋的公司遙遙搶先。o記產品所帶來的逼真的臨場感,另有走在潮流之前的設想感,都是普通假造實際眼鏡所冇法對比的。
她低頭一看,地上公然掉了一個捲成筒狀的一百元,還是濕濕的。
烈花低頭去撿。隻見那纖長的腿移過來,一支冰冷的手掌環過她的脖子,將一種有淡淡果香的東西覆上她的口鼻,她渾身癱軟地任由擺佈,很快就落空了知覺。
方遲又看向其彆人。彆的四個女孩也已經戴起眼鏡開端體驗了,她們還不忘先擺個姿式,和這副新的o記眼鏡合張影。有個剛纔玩過“冰裂”的叫阿語的女人已經復甦過來了,但也彷彿不大舒暢的模樣,一向在摸著本身光溜溜的胳膊,彷彿很冷的模樣。中間的男人問她看到甚麼了,是不是實在就是毛片,她嘟嘟囔囔地說:“不是啊……冇有人,感受在一團很恍惚的霧裡,甚麼都看不清楚……但是有東西在動,彷彿鑽進了身材裡,四周的聲音也很奇特……”葷抽湊疇昔對那女人說:“今後如果還想看,記得來找我啊!”他彷彿表情很好,笑個不斷。
“冰裂”結束後,四個女人的眼鏡被摘下來,葷抽饒有興味地問道:“如何樣啊?爽不?”
秦風摟著的彆的一個女人毫不矜持地先搶了一個在手裡,笑吟吟地對那男人說:“真的啊?能比葷抽哥還能讓我們爽?”
“來吧,誰先看?我奉告你們,看過了包管讓你們爽得不得了!”中間那男人信誓旦旦地說。
璐璐和彆的三個女人都戴上了眼鏡。葷抽教給她們操縱,方遲目不轉睛地看著。
這個男的三十多歲,身材魁偉,剛正的下巴上有一道凹下去的印記,鼻子也很大。如許的人,大多是*很強的人。他彷彿也以此為榮,穿戴緊繃的皮褲,暴露鼓鼓囊囊的那處。
……
秦風推開方遲,一把把失神的璐璐拉到身上坐下,撩起她的裙子擋住兩人,開端聳動,嘴裡說:“還要證明不?那嚐嚐啊!”
璐璐回過神來,雙手開端亂抓亂撓:“啊啊啊――不要!”她開端激烈地抵擋秦風,成果反而激起秦風更大的氣憤,一雙手彆離將她的手腕和折起來的腳腕握在一起,狠勁兒弄她。璐璐開端還哭鬨,前麵也不說話了,但是始終是一副精力渙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