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麪包車倒是一字排開,在公路上非常拉風,我坐的這輛,內裡人略微少點,蜈蚣開車,張元寶坐副駕駛,金剛和我和栓柱三個坐在後排,因為是麪包車,還算寬廣。
“哦……”我點了點頭、
既然他不管,那我就得靠本身。
“有些是我們小區的,有些是各自通過乾係號召來的,撐個場麵,畢竟人多了看起來有氣勢。”金剛說道。
我頓時如遭雷劈。
一旦有錢,再有人,不愁做不大。
我和栓柱冇焦急,跟著主力壓掉隊去。
金剛彷彿是看到了我臉上的神采,以是直接開口了。
“濤子。我們幫幫他們吧,就算那些錢我們都不要,都給他們也行,俺感覺人活活著上不輕易,能拉就拉一把。”栓柱看著我。
“兩百人。”金剛說道。
我頓時醉了,這歌的確成殺馬特最愛了。
掛了電話,我和栓柱清算清算然後一起出門了,趁便在前台把旅店退了,這旅店還是金剛他們幫我們訂的。
“一人我喝酒醉,醉把那才子成雙對……嬌女我輕操琴,燕希我紫竹林,癡情紅顏心甘甘心千裡把君尋……”
不過固然我嘴裡這麼說著,內心卻也想幫他們。因為我現在有了本身的籌算。
我笑了笑:“他們和你可不一樣,他們該死,本身年青時候不好好儘力,現在混成如許。你好歹還是勤奮致富呢,他們呢,乾的不是甚麼端莊行當。”
“雞公頭有多少人?”我隨口問道。
“另有多久?”我看了看錶,已經解纜二十多分鐘了。
大抵五分鐘後,五輛麪包車一字排開的停在了一個燒燬修車廠的門口,二十多人氣勢洶洶的拿著傢夥就衝了出來。
以是張元寶才說那錢是他們的翻身錢。
“不過,那是他們最多的時候,我們此次突襲,擒賊先擒王,直接抓雞公頭,現在這廠子裡,我估計也就二三十號人。”金剛說道。
“彆打了。我打電話,我們一起去。”我笑道。
我一聽,才放下心來,如果人數對等,那栓柱一個打十個,應當打得過。
我看一群拖家帶口的大老爺們抱在一起哭,鼻子也酸酸的,實在我還冇他們春秋大呢,但也嚐到了餬口的苦澀。
但我看著這群殺馬特,頓時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受,這些人看著也不像好人啊。
栓柱點了點頭,起家就要打電話,我頓時被栓柱的憨直逗樂了。
隨後,我打電話給張元寶,表達了我們情願幫他們拿回黃金的誌願。張元寶一聽,在那頭歡暢的都不曉得說甚麼了,憋了半天賦說了個“感謝”。
何況,日本龍的大仇還冇報呢,本來還想依托柳三爺脫手幫我報仇,但現在看來有點過於期望了,柳三爺現在已經是老衲入定,不問俗世,有點隱世的感受,日本龍的事情,我看他是不會太多乾預了。
我一下車,金剛就竄上來了,握住我的手,“感謝,感謝您啊,大好人。”
隨後我們一群人浩浩大蕩的乘坐了五輛麪包車,直奔金剛他們口中的阿誰“雞公頭”的大本營,一處廢舊的汽車補綴廠。
“好,那俺去。”
我掃了一眼那群殺馬特,大抵在金剛眼裡,殺馬特就是有氣勢吧。
蜈蚣翻開車載音樂,放著一手比來相稱火爆的一首底子稱不上歌曲的收集歌曲,聽的帶勁的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