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東望著她,喉結翻滾了一下,又把她扔回沙發上,擺好姿式,凶器直接就位。
她下認識的低頭看看本身身上,固然冇穿內衣,但該擋的處所都擋的好好的。不過光著身子穿廣大的男士襯衫,本身就有種性感的含混,穿了比冇穿還引誘。
席向東眸子突然一深,從尾椎上竄過一陣顫栗,他悶哼了一聲,驀地間推開裴笑,這才讓她倖免於難,差點冇中招。
門鈴持續不竭,如同緊繃的弦挑逗著裴笑靠近崩潰的神經,席向東的每一個行動都更加深切敏感的襲遍滿身,她抖索著,直到那門鈴聲停止,終究忍不住嚶嚶的哭了出來。
席向東把她翻過來,眸子黑沉沉的直嚇人:“這類時候你還惦記取吃?”
席向東冷著臉戳她的腦門:“你這腦袋裡裝的都是水麼?如許就敢出去開門?萬一內裡的人還冇走如何辦?”
她剛要去揭紙條,俄然被人從前麵攔腰一抱,又跌進一副**軟滑的胸膛中。
裴笑像個破裂的娃娃一樣衰弱的躺在他懷裡,聲音軟軟糯糯的,格外勾人:“席總……我真的……不可了……”
“我……我餓了嘛……”她委曲的不得了。
“外……外賣……”她艱钜的從他身下爬出,轉頭看了他一眼,小臉眼淚汪汪的彆提多不幸。
他一撞,她麵前就一花,一股冇法言喻的快感直攀大腦皮層,她俄然間挺身,緊緊的抱住席向東脖子,十根腳指都蜷了起來,大哭著說:“席總,我喜好你,你不要跟彆人結婚……”
難怪之前一向冇有甚麼席向東的緋聞,席總的床是這麼好爬的嗎?爬上去能不能下的來都成題目!
也不知過了多久,裴笑兩腿痠軟,小腿肚都打起擺子了,席總還是威風還是。
好久,席總的第一發終究結束。裴笑緊繃的身子終究敗壞下來,軟趴在沙發上。半天八爪魚似的磨蹭了兩下,從地上撈過他的襯衫,裹在光裸的身材上,赤著腳一拐一拐挪到門邊,開了條門縫。
門上傳來叮咚的按門鈴聲,裴笑麵前一亮,她的救星來了!
裴笑嚴峻的用口形比劃著:“放開我……我去開門……”
席向東浮唇嘲笑,底子不睬她,逞凶的利器更加凶悍,撞得她骨頭都要碎了,卻又不敢出聲,隻能緊緊咬唇忍著。
她身上的皮膚像慕斯奶油一樣絲滑,他如何摸也摸不敷,因為這段時候在練工夫,身材的柔韌度也變高了,能夠任他折成很多高難度的姿式。席總一時有些食髓知味,行動更加猖獗迅猛。冇一會工夫,裴笑被炮製得就隻剩嚶嚶嚶嚶的喘氣聲。
外賣員公然已經走了,門上貼著張紙條,是她的訂餐資訊和那家快餐店的電話。
門鈴又響了幾聲,門外外賣員彷彿疑問了聲:“冇人嗎?地點是這裡冇錯啊?”
“看來我還冇餵飽你。”他說完,猛的一用力,撞得裴笑幾乎叫斷了氣,認識到門外的外賣員,又從速咬住嘴巴,惶恐失措的看了眼席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