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摟住他的脖子,小手癡戀的撫過他深切的眉眼,眼睛裡留出一行淚來。邊唱邊笑著哭:“你是千堆雪,我是長街……席總,我們見光就死如何辦?見光死啊……”
她的味道很甜,帶著醉人的酒香,就像他小時候吃過的酒心巧克力,包在標緻的糖紙裡裡,隻等著他一層層剝開,含在口中,漸漸的熔化,流出最甜美的汁水。
裴笑躺在床上,水眸一眨一眨的望向他,暴露嬌嗔的笑容,嘴裡荒腔走板的唱著:“你是千堆雪,我是長街……怕日出一到,相互崩潰……”
然後在席向東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像個吸血鬼似的,扒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這一口咬得極深,齒尖幾近刺進肉裡,饒是席向東便宜力極強,也禁不住悶哼了一聲。
裴笑被吻得冇法呼吸,喘氣著推開他:“不、不要了……在劇組裡不能……”
他抽出皮帶,把她兩隻手按過甚頂,三兩下就繞在一起,打了個結。
席向東站在床邊好久不動,黑眸通俗得嚇人,平常不幸兮兮的小白兔,喝醉酒就變成撒潑的小野貓,難搞是難搞了點,還蠻敬愛的。
嘴裡唸唸有詞:“就許你在我身上留下陳跡麼?我也給你蓋個章……你是我的。”
裴笑一抽一抽的吸起鼻子來:“我要不喝醉,敢和你說這些話嗎?你是席總,不是我男朋友……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不能留你,不能打電話給你,還不能……忘了你。”
說完,她攤開身子往床上一躺,帶點傻氣,視死如歸的說:“來吧,你要睡就睡,我裴笑的人生裡,睡過你席向東,也算是名譽的一筆!”
裴笑還不自知,咬完又伸出細舌在那處傷口上舔了舔,展轉的吮吸。
唇角輕挑,他溫熱的氣味呼在她耳畔,循循善誘的問:“真不想要?”
席向東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眸光寒意湛湛,就勢把她推倒,按在床上:“本想對你和順些,看來你還是喜好刺激的。”
“痛、痛……”她醉眼迷濛的瞧著,竟然還是本身送他的那條!真是自作孽不成活啊……
悄悄歎了口氣,把她抱到床上,翻身壓到身下:“你悔怨了嗎……喜好我?”
她放肆的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高挺的鼻尖上點了點。
席向東眸底一深,突然吻住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這個喝了酒就變得笨拙的小女人,可貴的勾起了他的佔有慾。他很少會費經心機隻為獲得一件東西,但他得承認,在這個女人身上,他的確破鈔了過量的精力。
最後三個字,她說得很輕,帶著淡淡的哀傷,彷彿自言自語。
她答得這麼快,這麼果斷,讓席向東也微怔了下,繼而輕笑:“喝醉了說的話能算數嗎?”
所謂酒壯慫人膽,裴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驀的從他身下坐起來,抱著他光亮緊實的雙肩,抖抖嗦嗦說了句:“我、我要……”
裴笑愣了下,俄然間放棄了掙紮,呆呆的看著他:“不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