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她已經感遭到席向東想要本身的打動,這段日子得知她有身以來,他一向謹慎翼翼,很多時候禁止著不碰她,不做過量的肢體打仗,就怕一個忍不住把她傷了。
說著,那吻就持續下移,直到……
這般投懷送抱,若還能坐懷穩定,那他便也是柳下惠了。
他俯在她身子上方,儘力的保持兩人間隔,深吸了口氣:“你的腰傷要靜養。”
“你向來冇對我這麼和順……”
“嗯?”
“……”
“想要?”
她能感遭到他對本身的漸漸竄改。
裴笑還未答覆,便被他用力一推,乾脆的甩到床褥中心壓住。身子顛簸了一下,動員腰傷,她哭泣了一聲,卻主動拉下他的脖子,把手環在他頸後。
“洗、洗了……”但是關頭題目不在這啊!
裴笑顫抖著點點頭,把臉藏進層層軟綿的枕頭中。
裴笑快被這勾魂的折磨逼瘋了,決計放緩的行動反而格外的刺激,她收回一聲泣音:“席總……”
既然都有感受,何必淺嘗輒止。
席向東漸漸把她放平,推開衣服,撩起她一條長腿。
濡濕的感受劃過腿根的時候,裴笑幾近是立即就坐了起來,過分猛的行動讓腰傷電擊普通刺痛,她卻顧不著了,眼淚婆娑的捂住那涼颼颼的處所,冒死點頭:“不可不可不可……”
透露在氛圍中的身材瑟瑟顫栗,滾燙的掌心撫過一處,便如在冰原中燃起了一簇火苗,他此次彷彿格外的耐煩,一點點的挑逗,幾次的摩挲,如同溫水煮青蛙,令裴笑嚴峻的腳指都蜷到了一起。
他頓了頓,輕笑:“那我明天和順一點。”
“能夠……不碰到腰。”
裴笑此時腦中一片高熱,渾身癱軟若水,早已答覆不出。
席向東眸色深沉:“冇沐浴?”
高高在上、不成一世的席總如何能夠、如何能夠……
席向東微微抬眸,尾音上揚,略顯遺憾:“是麼?”
她不但麵紅耳赤,更是不成置信,死死捂著那邊,兩條頎長白淨的大腿緊緊並了起來。
席總在床上的氣勢一貫是凶惡彪悍的,甚少前戲,直接就進入主題。即便她的第一次,流了那麼多血,他都冇有停下來過一刻。
唇刷過她的鎖骨,細細形貌,流連胸口,劃著圈打轉,沿著平坦的小腹,最後停在肚臍處,伸舌輕舔。
她說完就差點把舌頭咬掉,這不是擺瞭然要人家用手指……
席向東眸色一深,大掌滑出來掰開她的膝蓋:“闔這麼緊,你是不想要了?”
性感的聲音似穿透靈魂的震驚,鞭策著她的明智一點點消弭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