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給你個機遇欺負我好了。”南宮寒眸子帶著笑意,然後雙手枕在了腦後,就如許躺在了杜漫寧的麵前,那模樣太有深意了,也太有誘.惑力了,真真就是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啊。杜漫寧很嚴峻的嚥了咽口水,有些思疑的道:“當真?”
南宮寒的胸口緩慢的起伏不定,心想著她倒了酒總該再來吻他了吧?隻不過酒杜漫寧是真的倒了,但是她文雅的持起了酒杯,竟然一小我細細的咀嚼起來,比及她那一杯酒下肚,南宮寒的臉垂垂的有些黑了,幸虧這女人另有點識相,在他即將要生機的同時,她又返來了,南宮寒立即又渾身緊繃起來。
這個聲音剛一收回來,南宮寒笑了,杜漫寧囧了,她也不曉得自已的背部會如此的敏感,隻要低吻著她,她就覺的渾身顫栗顫抖著冇法停止,而她整小我也隻能緊緊的攥緊了被角,就連腳指頭也都嚴峻的生硬在那兒,感遭到南宮寒又要俯身來吻自已,杜漫寧開端冒死掙紮起來:“不要,不成以,讓我起來。”
杜漫寧俯下了身子,舌尖推著口中的冰塊吻上了南宮寒的脖子,那種冰冷的剌激讓南宮寒忍不住低哼了一聲,杜漫寧的嘴唇也因為冰塊的啟事略顯的冰冷,隻是如許的溫度卻讓南宮寒的感受更加的靈敏了起來,他閉上眼睛,能夠感遭到杜漫寧嘴唇一點一點的吻著他的肌膚,最厥後到了他胸前的紅豆邊上。
“究竟已經奉告了你統統。”杜漫寧笑了笑,將皮帶的釦子一扣,大功勝利了!然後她又下了床,南宮寒立即道:“你敢如許逃出房間嚐嚐?成果絕對不是你能接受的!”
向來不會臉紅的南宮寒臉上也浮上了紅雲,聽著耳邊壓抑的低哼聲,杜漫寧的內心湧起了陣陣的滿足感,她更加賣力的吻著他,伸手拿起了紅酒,像上一次他對自已那樣的對他,將紅酒倒在他的胸前,她悄悄的吸著舔著,聽到南宮寒的哼聲減輕,感遭到他身子在微微的顫抖,她用飽滿的胸部不斷磨蹭著他的紅豆,兩小我滾燙的肌膚交纏在一起。
南宮寒有些好笑的望著她,目光由她的臉上一點一點的由上往下的打量著她,最後又抬眸對上了她的眼睛,一副懦夫斷腕普通的點了點頭。杜漫寧的臉上紅潮密佈,手內心嚴峻的滿是汗水,但是她仍然儘力節製著自已淡然的情感,俯身坐到了床上,將南宮寒的衣服剝了個精光。
眼睛不敢較著的亂瞄,但是卻還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那直挺挺的巨物,上一次在旅店裡和南宮寒的猖獗愛撫刹時都回到了杜漫寧的腦海中,她的臉上更紅了,她起家跨坐在南宮寒的腰間,然後有些怯怯的吻上了他的額頭。
她的吻很輕,帶著讓人沉湎的柔情,南宮寒的女人大多數為了奉迎和媚諂南宮寒,一個個都顯的特彆的熱忱,當然杜漫寧也很熱忱,彷彿還熱忱的有些過了頭,熱忱的有些狂野,但是她的行動倒是最怯懦也是最誘人的。
“是啊,你也是如許吻我的!”杜漫寧有些心虛,小小聲的應了一句,南宮寒不由皺緊了眉頭,壓抑住心底裡越聚越多的慾望低聲的吼了一聲道:“彆拿你三歲的智商和我比,你當你是小狗呢?這充其量隻是在聞!而不是吻好不好?”
“本來這是你的敏感區!”南宮寒邪邪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大手撫上了她的背部,一開端她的衣服是疇前麵給解開的,而此時恰好能夠從前麵給脫下來,南宮寒也的確如許做了。他的雙手褪下了杜漫寧的衣服,讚歎的望著她潔白無瑕如白玉般一樣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