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溫熱的氣味自上而下傳來,緊貼在她腦門上的喉結,跟著他的出聲,高低滾了滾。
顧念施整小我都在發懵,下一秒,男人一隻要力的手臂直接把她抄了過來。
她轉頭,透過後窗玻璃看到那輛玄色的奔馳車像是黏在了他們身後,緊追不放,並且大有加將近攔住他們的架式。
她悄悄握緊了手,很識時務地應了一句:“對不起,曉得了,我今後必然不再給你添費事。”
說完,她從速閉上嘴不再吱聲。
窗外的人灰頭土臉地留了句“打攪了”,撒腿就撤了。
“趴上癮了?”
然後阿誰腦門順著下巴就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剛被水洗過的白淨麵龐兒上還掛著清透的水珠。
這小我彷彿冇有設想中那麼冷血。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男人冇甚麼好氣地說:“想多了,不管你,你們倆就被人擄走了,一個不由嚇再把安東吐出來,到時候還不是讓我清算殘局。”
顧念施想了想,仍不肯罷休地問:“你是不是早就防備著宗浩文他父親了?以是安排了人跟了我一下午?”
起碼這會她感覺挺解氣的。
頃刻碰撞以後,緊隨厥後的是身材高低無處不在的濕乎乎的柔嫩觸感。
她恐怕他再往彆處想,以他的脾氣,指不定如何熱誠她。
“幫你一回,彆人倒八輩子大黴。”
足足沉澱了五秒,她出聲道:“我不是用心的。”
“嗯”
她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時,麵前是黑漆漆的西裝褲子,抬眸,正跟男人垂下來的目光對上,男人從她臉上淡然地掃疇昔,將臉轉向車窗外。
“到手洗。”
那觸感跟影象裡的畫麵相堆疊,像在他體內最深處劃著了根洋火,大火“騰”地就燒了起來。
顧念施毫不躊躇點頭,隻要不讓她賠錢就行。
顧念施忽視他話語中一貫的冷嘲熱諷,隻抓重點,本來,他果然派人一起庇護著她了,他跟宗浩文他父親派來的人玩了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她扭過身子來正對著他,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
顧念施神經一緊,冇想到,他們竟然還冇撤走。
男人話冇說完就被打斷:“憑甚麼,憑你眼瞎還格外會叫嗎?”
他嗓音仍舊嘶啞,發澀,像是滾著砂礫,帶著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味,她感受本身的耳根都是滾燙的。
“下車,還坐上癮了?”
但她頓時聽到男人又反覆了一遍:“過來。”
對她來講,現在的狼狽足能夠載入史冊了。
顧念施看他彷彿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但是內心的感受卻已然產生了竄改,她驚駭不安、提心吊膽了一下午,殊不知他已經叫人暗中庇護她了。
男人聲音淡淡的。
顧念施躑躅半晌,開了車門。
她紅著臉,“倏”地就移開腦袋,兩手抵著他胸膛,一條腿跨過他緊實的大腿,快速地從他身上翻身下來。
司機問:“用不消甩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