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院子冷僻，大抵是不風俗身邊有旁人，有事的時候纔會叫仆人過來，偌大的一個院子裡，顯得格外沉寂。

她眉心微擰，“不是我喜好的範例。”

他輕哧了一聲，“往槍口上撞的滋味如何樣？”

他沉著臉，吐著煙，煙霧環繞下，他的眉眼看不出甚麼情感，“蔣森如何勾引你的？”

如果能夠出售身材，她為甚麼要對峙熬到現在？

顧念施眼睛盯住他的臉，照實發問：“誰讓你來的？”

顧念施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他壓著脾氣問：“你為甚麼跑來插手這類局？”

顧念施神采變了變，今晚如果他不來，她不曉得會如何結束。

他進門就旁若無人地換鞋，脫衣服，完整疏忽她。

顧念施感覺他問得實在太多了，硬著頭皮編謊，“也是剛有。”

可這話傳進宗城耳朵裡，就變了個味。

“摸索摸索你的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