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接受著他的猖獗的討取,不管我有多麼的痛苦,蕭墨都冇有放緩行動,現在我才曉得,在蕭墨的眼裡,我隻不過是一個供他宣泄的炮友罷了。
男人向來是一種佔有慾極強的植物,特彆是兩個男人爭搶的時候,都會毫不逞強,他們的霸道的本性也就揭示了出來。
見我不說話,他瞥了我一眼,隨後再次開端在我的身上挑逗起來,方纔辯論一番,感受早已經消逝了一大半,現在就算他再開端摸我,也冇甚麼感受了,因為表情被粉碎了。
“你還笑的出來,我現在如許,你讓我如何走!”
蕭墨站起家,文雅的穿上襯衣,隨後再次看向我,“我餓了,去做飯。”
“你感覺我現在還能走嗎?蕭墨,你是不是用心的,我衣服變成如許了,你讓我如何走?”
李永明也還算是一個君子君子,我們兩個熟諳快一個月了,他都冇有對我做出甚麼超越的行動來。
這一次他不像之前一樣有耐煩,他隻是隨便的在我身上挑逗了幾下,便直接進入了正題。
蕭墨躺在床上,並冇有禁止我,但是他說出來的話倒是一再的惹怒我。
“顧心安,在我的麵前,你還需求裝嗎?熟諳李永明之前,在床上的時候你但是很共同我,現在有了彆的男人就開端順從了,嗯?”
就算我們兩小我已經熟諳這麼長時候了,但是他對我冇有任何豪情,找我除了宣泄,再也冇有其他。
“情慾上來的時候,誰能節製的那麼好,下次再做的時候,你主動把衣服脫光了,我就不會扯壞你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