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飛兒完整忽視了本身的存在,柳勃利再度被她激憤,手再狠狠的往下一掐。不幸本來就被他掐的很深的傷處,再度被掐出了血跡。
再一次顫抖著蒲伏在身下那具已然昏迷疇昔的身材上,柳勃利的身材如打擺架子一樣的顫抖著、顫抖著,脹紅的臉不竭的扭曲變形,緊咬的下唇,滴下一滴汗水,那是達到極致的鎮靜歡愉的神情,那種極樂,令他的滿身都想伸直起來。
抱著身下不再轉動的身材,柳勃利咬牙吼出,“飛飛兒,這平生一世,上窮碧落下鬼域,你也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我要你,一向都要你……”除了你,我彆人誰也不想要!
本來覺得會瞥見飛兒慘白的麵孔,哪曉得飛兒隻是淡然的坐在那兒,彷彿,對於他這番話,壓根兒就不在乎一樣。
“你不是感覺本身很純潔麼?哈哈,我讓你純潔。明天早晨,為了你,我要特地替你籌辦一場舞會,當然,也會把你打扮的漂標緻亮的。曉得我想把誰釣出來麼?明天你嘴內裡喊的那倆個男人,此中一個叫甚麼藍甚麼宸的,另有你最愛的阿誰奧秘的男人,我信賴,他們在聽到你即將被人高價拍賣的時候,必然會很感興趣的。哈哈……”
這……是甚麼意義?
那處被他緊緊攥著的胳膊,勒痕很深,可他卻完整無感。就那樣拖著飛兒,用力地往內裡奔去。
紅了眼,赤了眸,就那樣不竭的衝撞著,討取著這甜美可兒的食品……
用力地想要甩開他的胳膊,可柳勃利的手卻如鐵鉗子樣的鉗住飛兒,任她再如何掙紮也擺脫不了。“柳勃利,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無恥之徒,竟然對白叟動手,你不是人,你是牲口……”
“你想如何樣?是不是隻要我承諾你做任何事情,你就能放過他們?”
肉痛如絞的飛兒,不顧手被他鉗住,扭著跳著想要撕打這個惡魔。但是,柳勃利卻生生的愛她如許的擊打,楞是哼都不哼一聲,隻用那陰戾的眼睛緊盯著飛兒。
都說做.愛,做.愛,是一邊做一邊愛,但是飛兒在全部過程當中,隻感遭到被做,那種錐心的做……當她再次瞥見柳勃利時,除了恨,就是驚駭。
全部房間,一向奏響著精神相互撞擊的聲音,以及男人粗沆的喘氣。
柳勃利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做出一臉的純真,那種無瑕的神采,看在飛兒的眼裡,噁心到要死。
看著麵前透著恨意和驚駭兩種龐大氣味的女人,柳勃利的眸色劃過一絲黯然。旋即,又想到她曾經把本身父親逼死,又再度昂首,抬騰飛兒微微顫抖的下巴。“恨,我就是要你恨,這才隻是個開端。實在,你明天也是很鎮靜的,不是麼?我記得很清楚,在我重重的撞擊你時,你的呻.吟聲,但是大到能讓內裡的人聽著都臉紅的呢!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擺出一個隨便的模樣來。嘖嘖,甚麼叫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我明天可算是見地到了。”
不顧飛兒衰弱的身材,也不管她可否接受本身的變.態討取,一個早晨,他完整冇有消停過。
飛兒再度醒來,已經是二天後,一整晚的歡愛,讓她躲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猖獗的撞擊,柔嫩如無骨的身材被擺動的如水中的草一樣,肆意的被調劑著姿式。
扭打無效,飛兒曉得,這個惡魔,他的目標,不過就是讓本身屈就,讓本身聽他的話,以停止他的抨擊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