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九斤思考了一下,說道:“冇錯,林家二老是過世了,但林家畢竟是大戶人家,說不定另有甚麼其他族人在,我們也能夠找他們。”
再說了,就算林家人不趕他們走,他們又該如何解釋呢?
公然吳半仙一聽,神采都變了,“嘿嘿嘿,我隻是開個打趣,彆當真,你們就當我方纔說的是放屁好了。”
趙九斤還是考慮得比較全麵。
“啊,能裝一鬥酒?”
小簸箕趕緊將食指抵住下唇,做一個噓聲的行動。
這堂堂大蜜斯和下人私奔,這是讓家屬蒙羞的事情。
趙九斤這就有些犯難了,他也不曉得該如何說。
現在已經入夏,並且林碧月的殘魂也消逝,那顆頭顱已經開端垂垂腐臭了。
這時,掌櫃已經把酒葫蘆遞了返來,“兩位客長,酒已經裝滿了。”
“並且如果真的裝一鬥,先不說酒錢要多少,估計掌櫃就會覺得我們使了甚麼妖術,要報官抓我們了。”
趙九斤昂首看不看四周,抬高聲音說道:“不管如何樣,把林碧月送回林家,也算是完成了她的一個心願,吳老,我們總不能以後還要帶著那顆頭顱上路吧?”
趙九斤有些獵奇的問道。
“歸正現在時候還早,在去回春堂之前,我們先去找找那林府,探探路也好。”小簸箕發起道。
“這事到底要如何措置啊,想想還挺費事的。”
“你們兩個在聊甚麼呢?還不快點過來?已經上菜囉,你們如果不吃,我可就全吃完了!”
這事啊,實在是拖不得,要儘快處理。
小簸箕也皺起眉頭說道:“這麼做必定不可,那林碧月隻是魂歸地府,又不是魂飛魄散,如果這麼做,謹慎她的冤魂又從地底爬上來找我們!”
“噓,趙大哥,你小聲點,不要讓彆人聽到了。”
趙九斤和小簸箕回到飯桌上,菜已經差未幾上齊了。
並且小簸箕本身也不愛喝酒,以是也底子冇想過要學這招。
看來隻是個淺顯的葫蘆罷了。
“噢噢,我曉得了,不過方纔如何那麼快就裝滿了?”
趙九斤聞言,不猶吃驚的瞪大了雙眼。
趙九斤這才恍然:“冇錯,確切是如許。”
小簸箕緩緩說道:“方纔我們去打酒的時候,那掌櫃的說了林家酒坊的事,不曉得這林家酒坊和那林家有甚麼乾係。”
“對喔,小簸箕兄弟你不說,我差點都要忘了這事。”
“這家店的菜還真不錯,回甲等我徒弟進城,也帶來這裡吃。”
趙九斤聽小簸箕這麼一說,立即想了起來。
小簸箕說著,俄然想到方纔掌櫃傳聞的那林家酒坊,不由想起林碧月那事來。
之前車伕老李在跟他們閒談時說過這事,林家二老因為女兒與下人私奔的事,最後的鬱鬱而結束。
柏城離著柏城已經有些間隔了,以是這裡百姓的飲食風俗,與梧城也稍有分歧,但趙九斤是苦孩子出身,向來不是個挑食的人,甚麼都吃得慣。
吳半仙撇了撇嘴,說道:“林碧月和男人私奔,風評如此不好,他們就算家裡另有族人在,必定也不想議論,我們如果找上門去說這件事,估計會被人打出來。”
小簸箕聽完趙九斤所說的話,頓時愣了一下,隨後才笑了起來:“趙大哥,你傳聞的應當是濟公活佛的故事吧。”
趙九斤見掌櫃這麼快就裝滿了,頓時有些絕望,一邊拿出荷包付錢,一邊又瞅了那葫蘆一眼。
吳半仙提出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