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之吐了口氣,在燕然裸^露的玉白肩頭悄悄咬了一口:“記得就好。”
“如何見到我便如此沉默了?”燕然見趙錦之一言不發地望著本身,攏了攏貼在身上的長髮,暴露個清淺的笑容。
“停。”燕然淡淡一聲,車伕便收了韁。
趙錦之憂愁地板動手指,在原地繞著圈兒。
燕然在她耳邊悄悄笑了一聲,故作歹狠狠地說:“我可不是這麼好哄的。”說著,沿著趙錦之的耳廓描一圈,然後低頭在敏感的鎖骨處用力留下一個陳跡。
趙錦之吐了吐舌頭,隻好硬著頭皮繞到前麵,跨下台板,一鼓作氣拉開簾子,然後坐到了燕然劈麵。
趙錦之的手探入燕然的衣領,劃過纖細的脖側、精美的鎖骨,一起沉淪往下,直到觸及到早已潮濕的敏感之處。
聽著這般負氣的話,趙錦之竟冇活力,反倒被逗了笑。她從未感覺現在麵前瞪著眼睛微嘟著嘴,鼻子悄悄皺著的燕三娘如此敬愛,像個傲嬌不理睬人的孩童。
趙錦之跑出門外的時候已經看不見燕然的身影了,她顧不得這迷濛的細雨滲入衣服,便擦擦臉往橋對岸跑。
趙錦之指尖穿行在燕然的濃雲墨發間,微濕而細緻的手感如同觸在錦緞上普通。她微微眯著眼,彷彿精疲力竭,悄悄開口:“從今今後,大掌櫃的可要對民女賣力。”
趙錦之揉著膝蓋跳下車,顧不得前麵漸漸上來的幾個騎馬弟兄,一瘸一拐地走向燕然的馬車邊。
“好嘞。”小廝二話不說,便揚了鞭子,馬長嘶一聲,便甩開蹄子往前奔去。
絡腮鬍子不美意義地撓了撓頭,這才繫緊了蓑衣,籌辦翻身上馬。
現在又值戌時剛過,天氣暗得很,這狹小馬車內天然更是黑黢黢的。
安陵點點頭,又不解道:“那你們不走,都圍著這馬車做甚麼?”
“好好好,我不管你,不管你總行了吧。”趙錦之笑眯眯地看著她,持續打著趣兒,“看不出來酸勁兒這麼大呢,大掌櫃的,這麼能妒忌可不好,那我此後還如何具有三妻四妾呀?”
手指緩緩轉著圈兒,燕然另一隻手悄悄如有若無地撫著趙錦之的臉,笑道:“這是天然了。畢竟這事兒都是我的寶貝錦之教我的呢,所謂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這個事理,我還是懂的。”
“燕然,你停下,我有話跟你說!”趙錦之不得已扯著嗓子,喊道,“不管你聽到了甚麼,看到了甚麼,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冇有承諾她,我不成能跟她歸去的。你停一下好嗎,我想劈麵跟你說!”
還冇等趙錦之開口扣問,那穿戴青色長衫的精瘦男人便上前朝趙錦之拱了拱手:“女人怕是來晚了一步,我們大掌櫃的已經上了馬車。”說著,他伸手指了指,趙錦之順著望去,隻見霧氣濛濛的寬廣通衢絕頂一架馬車正絕塵而去。
“你穿戴濕衣裳必定不可,看你手冰的,我冇跟你開打趣,若到了揚州就病倒了,你還如何去麵對你伯父那家子人?不然我們先歸去,你換了衣裳再走好了,冇需求這麼趕。”趙錦之一邊把濕衣服替燕然脫下,一邊拉開簾子,把褂子擰了擰,將水擰乾。繼而把濕褂子鋪平攤在軟墊上,又把本身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燕然身上。
長衫男人一手拍了絡腮鬍子的腦袋:“大掌櫃的心機豈是你這等粗人能夠瞎揣摩的?還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