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幾名金花婆婆的弟子敗在了玉肌子的手中,便連那金魑子也上了場,與玉肌子好生一番惡鬥,終是不敵,敗下陣來。隻不過,那玉肌子卻再冇傷人,都是點到即止。
萬眾諦視之下,金花婆婆的弟子仰天倒下,死不瞑目。
金花婆婆嬌聲笑起來,直笑得渾身高低都在顫抖。玉腿橫陳、香玉嬌酥之時,惹得她身邊的一乾男弟子一個個麵紅耳赤,看又不敢多看,隻得倉促的低了頭,暗自喘粗氣。
金光一閃。
“殺得好!”
“你走吧,你若不走,她定然殺你。”
聞言,芸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羞惱非常。
笑得一陣,金花婆婆站起家來,騰空踏入高台,直直走到那銀花婆婆弟子的頭頂,挑起手指,鉤出一縷金線。
血花婆婆的聲音,冷冷地響起來:“金花,此乃鬥蠱大會,莫非你竟不知端方?”
玉肌子卻笑道:“我當是誰?原是芸薑妹子!芸薑妹子確然了得,不過,玉肌子要見的,乃是萬毒穀現在的大弟子特蘭阿尼,卻非以往的大弟子芸薑!”說著,哈哈大笑。
一聲冷哼響起,血花婆婆冷冷的諦視著台上的玉肌子,淡然道:“依你之言,如果阿尼不與你下台較蠱,是否你便要就此問禮於老身呢?”
“老鳩婆!”
鬥蠱大會仍在持續,萬毒穀那名女弟子終是不敵金羽嶺的男弟子,敗陣下來。隨即,又輪到銀花婆婆的弟子上場。
“她就待你起來呢!”
那聲音又來,清脆動聽,滿含柔意安慰。
“玉肌子,我記著你了。”
芸薑莞爾一笑,扭著腰身,朝他靠了靠。
“格格格……”
本來,她修習蠱術已有三十餘年,本是萬毒穀的大弟子,不想卻在經曆人劫時出了不測,導致修為大損。特蘭阿尼卻奇峰異出,一舉超曆人劫,成了萬毒穀中修為最高的女弟子,而萬毒穀的門規卻非誰年長便是大師姐,而是以修為而定。
斯須,一乾萬毒穀女弟子群情澎湃,紛繁指著那台上的玉肌子罵將起來。便連青陽身邊的芸薑也霍地起家,挑眉怒道:“玉肌子,我大師姐是多麼人物?也是你可應戰的?莫要放肆,芸薑且來會你!”說著,便要飛身下台。
不過半盞工夫,突聽一聲慘叫。金花婆婆的弟子呆立在台上,眼神發直,指著銀花婆婆的弟子卻說不出話來,而他的胸口已被灼了一個大洞,一群火蟻正自鑽進鑽出。
此時一看,這女人渾身金袍,袍擺裂縫露著雪嫩長腿,麵若嬌花,笑似春桃,偏生這笑意極其天真,那天真中又透著無邊引誘,任誰看了,內心都會一蕩。
芸薑眼晴一眨,還冇回過神來。青陽卻伸脫手,將她綁頭髮的絲帶摘下來,揉成一團,往自個耳朵裡一塞,老神在在的抱臂假寐。
西向,銀花婆婆眼角弱不成察的一抖,笑道:“二位姐姐莫惱,我那不成器的弟子失手傷了金花姐姐的愛徒,自當以命抵命。”又朝那台上的弟子喝道:“玉肌子,你這孽障,還不快快跪下,靜待長輩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