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點頭道:“放心,我自有計算。”
白玉京道:“此一時,彼一時,昔日的天妖便是現在的魔尊!”頓了一頓,又掃了一眼血花、金花、銀花三位婆婆一看,沉聲道:“魔尊切莫遊移,且速速收了此旗!”
“旌旗,本來它是麵旌旗……”
“速速返來,莫再遊移!”
看她一邊揉著額頭上的小疙瘩,一邊數落本身,青陽忍俊不由,笑著還了兩句,說來也怪,凡是小青侯在身邊,他便感覺舒心,忍不住的便想與她鬥辯論,即便是看著她那一副挑眉怒眼的模樣,那也是好的。
“啾!”
那人的聲音平平之極,彷彿冇有半點起伏,歪著頭將那旗峰看了一陣,也不知想到啥,眼神突然一銳,飛身而前,單掌一翻,彷彿欲將那旗峰攬動手中。
青陽無法,歎道:“青侯,現在不是計帳的時候,待我們分開這裡,再算不遲!”
世民氣驚,昂首一望,隻見在那旗峰之上懸著一條血影,隨風飄來冉去之時,垂垂定住了身形,手裡提著一杆血紅長槍,彷彿在打量著身下朝他大禮叩拜的世人,又彷彿正在凝神思考。
“蚩尤旗,此乃蚩尤旗!”
青陽聽了半天,仍舊一頭霧水。
這幾天在寫新書綱領,以是更新不穩定。等發新書,還是會持續更這本。隻是會更得少些。抱愧,抱愧。
“旗?”
“我咱曉得?”
見大蜜斯發話了,倆人齊齊閉了嘴,小青侯擒了月刃在手,青陽捉起了酒葫蘆,一起向天上望去。
小青侯道:“唉甚麼唉,瞧這架式,這幾拔人都不像是甚麼善類,你可莫要被那苗女蒙了心,我們庇護大蜜斯要緊。”
世人均想:這若木口口聲聲說魔尊將歸,如若魔尊返來,那他所說的統統便指日可期,但如果魔尊與赤魃等尊杳無蹤跡,獨一這來源不明的無頭人,想要除卻天帝,翻開天禁樊籠,的確就是癡人說夢。
青陽點頭道:“說來話長。”見她一臉的懵懂,額頭上還冒著一個小疙瘩,明顯是因為本身那一葫蘆砸得太狠了,心下有些歉意,便摸了摸她的羊角辮,柔聲道:“你怎地又返來啦?”
“哈哈……”
……
白玉京眉頭一皺,極目四掃,唯見彼蒼白日與浮雲蒼狗,再低頭一看,又見卜羲玄蒼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是奇特,貳心中也禁不住犯疑,卻不敢與世人麵前閃現半分,當即衝著遠方喚道:“速速返來,莫再遊移。”
“唉……”李錦蘇在他們身邊,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煙眉皺來散去,實在忍不住了,幽幽一歎:“都甚麼時候了,還在辯論。”
小青侯走過來,碰了碰他的肩頭,指了指那天上無頭人,問道:“酒鬼,這不是阿誰白……冇頭的怪物麼?怎地跑到這裡來啦?還,還偷了我的斧頭與盾牌!”
“罷了,臨時放過你。”
霎那間,世人紛繁下拜,便連血花婆婆與銀花婆婆也不例外,一應世人中,唯有青陽三人尚且站著。而那白玉京則飛到那懸空的山嶽一側,朝著遠方蒼穹,縱聲喚道:“戰旗已至,魔尊何不速速前來?”
卻與此時,那金魑子卻驚聲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