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雪,你冇事了嗎?”喝了一口水,唐憶起首想起的,還是這個。
過了不久,小雪端著熱騰騰的白粥走了出去,一麵攪拌一麵謹慎地吹著氣,瞥見唐憶的神情,趕緊將粥碗在床邊放下,嚴峻地坐到了床上:“阿憶,如何了?有甚麼不舒暢嗎?”
“冇乾係,冇乾係……”臉上綻出一個笑容,他將小雪的手放回被褥,回身走向門外。
兩人的目光相觸,唐憶的眼神暴露一絲歉然,她的目光中倒冇有甚麼顛簸,或者說,那眼神中本就隻是悵惘和虛無,身在此地,靈魂卻彷彿潛入了身材深處,遙遙地望向這方。隻在他手中的毛巾顛末雙腿間的私密處時,她悄悄地顫抖了一下,眉頭因疼痛而輕皺。
“……藍色多瑙河……”
“冇甚麼。”唐憶笑了笑,過了好一會兒,方纔輕聲說道:“雪兒……我恐怕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了……”
是真的嗎?抑或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