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恨嗎?
真武大帝法會上,世人逼迫,經籍壓頂,僅僅因為她的魔族身份,那上神,差點親手殺了她,嗬!
優棠單獨坐在石凳上,望著滿樹的芳華再次失了神。
“對了,有糖,山腳下,有一小我彷彿要求見上神,有糖,見不見?”
“甚麼意義?”
卞城王開口。
“有糖有糖,小七明天發明瞭一件好玩的事,嘻嘻嘻嘻……小七方纔去了兜率宮,瞥見太上老君在院子裡生了一堆火,烤了一個又黃又大又有很多刺的東西,彷彿叫甚麼榴蓮來著,老君說烤著吃好吃,但是不曉得為甚麼離兜率宮比來的月老衝了出去,問老君是不是在烤屎,哈哈哈……好好玩啊……”
海棠林外,狗不睬包子揮動著小翅膀橫衝直撞飛了過來,藍滾滾的眸子賊兮兮的瞧著石凳上如有所思的藍衣男人,停在了優棠麵前的石桌上。
“不見。”
“嗬嗬……被你看破了,不過,小娃娃,你當真隻要四百歲?”
“恨?”
“恨天界的無情,恨天界的殘暴,更恨,統統不公允的對待,昔日上元天君為爭奪這天下,用最殘暴暴虐的術法,殘害魔族,按捺魔族,天界的虛假,天界的陰狠,天界的心狠手辣,天界的不仁不義,害得你的洛泱哥哥如此痛苦,不,害得你們全部魔族如此痛苦,這些,你都不恨嗎?”
優棠看著桌子上笑的直打滾的小包子,它藍滾滾的眸子飄出了淚花,樂不成支,優棠輕抿了下嘴唇。
“小娃娃,除了親人,你可有朋友?”
“走吧,卞城王,幻景越越已經看完了!”
“綠鬆說的是,那陌風越的事,本帝君也不想管了,任她自生自滅得了!”
“小娃娃,你內心恨嗎?”
“如假包換,越越的智商,但是得我阿爹真傳!”
“另有另有,二郎真君家的哮天犬揹著好幾束大菊 花又跑去廣寒宮找小月兔求愛了,成果半道上被老牛家的熊孩子紅孩兒燒光了狗毛,看著那賊亮的火光,小七感覺小七的全部天下都亮了……哈哈……”
這隻七彩鳥性子跳脫,活潑好玩,不似它的家屬那般和順溫馨,優棠回過神,清雅的眸子看著眼下白白的一小團肉包子般的小七,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小七,你又調皮,本日又跑去那裡了?”
紅衣少年隨便的擦了下嘴角溢位的鮮血,血紅的妖嬈眸子一一看著麵前的白衣神仙,疏忽他們的氣憤,陰狠,一襲紅衣染滿了鮮血,在長空中獵獵作響,那嗜血的妖嬈,震驚民氣,久久不能忘懷。
陽雪山山腳,碧華帝君望著山間,邪魅的眸子眯了眯。
娃子聽著紅衣少年的輕柔話語,垂下了眸子,欣然若失。
“因為天界,你們魔族世世代代生而偶然,死而無形,蒙受其他五界之人非常的目光,每時每刻,都是煎熬,生不如死,你們痛苦著,而天界,卻在狂笑著,更是不遺餘力的殘害著你們……因為天界,你們變成這人間最卑賤肮臟的種族,因為天界,你們活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微如螻蟻,任人殘殺,一輩子隻能待在暗淡的魔界裡……但是,這還不敷,天界還要將你們趕儘撲滅,逼你們永墮深淵……小娃娃,為甚麼他們就高人一等,而你們卻卑賤如泥,遭人肆意唾罵打壓,這些,你都不恨嗎?”
晚泉上神從誅仙台返來後,去了搖隱洞,再次閉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