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魚好吃嗎?”兵兵姐問。
“你如果喜好,我給你買一個。”綁匪對兵兵姐說。
“那你就彆碰我姐,不然,我翻臉不認人。”小兵晃了一下腦袋。
手機響了,是小兵打來的。
我提著水桶去了公司,進了屋,大師都在繁忙著,鍵盤聲劈裡啪啦,彷彿人活著就是為了要敲鍵盤的。
“有,也是能夠的,但要當真對待,要從一而終,如果能做到這個,我是絕對支撐的。”小兵說。
“問甚麼事啊,先上床再說,老孃憋了好多天了。”兵兵姐把我朝寢室裡拉。
我跟著劉紅梅去了她辦公室。
“有點事找他。”
“你姐呢?在家嗎?”我問。
“新奇,大魚吃小魚,有甚麼獵奇特的。”二胖說。
“從一而終,這個誰能曉得啊。”我說。
“或許他真冇有參與綁架案,綁匪開的車,或許這車是從你前夫那買來的?你該問一問你前夫有冇有賣車。”
“那,那太好了,我拿歸去吧。”
“你這裡有個白叟住著嗎?”
“你就曉得吃。”綁匪一邊笑一邊用手捏了一下兵兵姐的麵龐。
“如何鬼鬼祟祟的,像偷情似的。”兵兵姐說。
“冇,冇這個設法。”
兵兵姐翻開門看到我後,一下就抱住了我,然後嘴對著我的嘴。我倉猝關上了門。
尼瑪的精力病啊,我不信賴,每天看魚也能當作精力病?mygod!這是甚麼世道?
“冇阿誰意義,問你點事。”我說。
我說完,大師都朝魚缸看去,那條銀龍魚搖著尾巴,嘴裡正吞著金魚。一條不剩,全都進肚了。
“甚麼,放進魚缸了?垮台了。”我說。
“我這倒是冇問過,你這麼一說,細心想想,還真有能夠。”劉紅梅放下茶杯。
我心砰砰直跳,這是如何回事,莫非兵兵姐也參與了綁架案?看來這個綁匪是兵兵姐的男朋友,兵兵姐不是說和他分離了嗎?如何又搞在一起了,兵兵姐來這綁匪的家裡,是要和他做阿誰事嗎?想到這,我心如刀絞。
“我也冇看到你把這條魚放出來。”二胖說。
“冇人用,我這電腦如何中病毒了呢?”
“好,就聽你的。”
“去吧,我出來的時候,她在家裡,表情不太好,彷彿是被人甩了,這是個機遇,你要抓住啊。”
馬莉昂首說,“我給你放在魚缸裡了。”
“你把錄相帶給她看了?”我問。
“他去哪了?”我問。
“不忙,在看魚。”
馬莉回過甚說,“冇發明有人開你電腦。”
我的心刹時被扯破了,尼瑪敢調戲老子的女朋友,等著瞧吧,我咬著牙。
“小兵,我冇阿誰意義,就是問點事。”